用的產業。”
萬巡州點了點頭,他也覺得他們家不可能得罪太后。他外祖父犯了很大的事,要是得罪太后,他和他母親也活不到現在。
“除了太后,我記得還有一位兵部的侍郎也姓劉,他的夫人好像是南邊的人,我回頭去信問一問。”
“成王有一個寵妾似乎也是姓人,聽口音應該就是杭州人,但她家裡靠著成王這幾年才起勢,算不得富有,十年前絕沒有錢在杭州買下這麼一大片地。”蘇青玉拉緊被子,探頭看向地上的萬巡州,“這三家看著都不太符合,除了姓劉外,還有別的線索嗎?對方買下這一片十幾年,就沒有來過嗎?”
“對方買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我當時年幼,只見那貴人的手下,知曉的也不多。”萬巡州心中隱有一絲失落。
蘇青玉提的這戶人家他都查過,都沒有可能。
“能勞煩夫君你費心打聽一下嗎?”她不想住這麼小的宅子,在屋內打一個噴嚏,外面都能聽到,一點私人的地方都沒有。
這太壓抑了。
“我知道宅子太小了,讓娘子委屈了。娘子要是覺得這邊住著不舒心,可以換一個住處。”萬巡州壓下心中的失落,還有那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快。
蘇青玉順勢問道:“夫君家還有其他的宅子嗎?或者,我們可以買其他的宅子?”
“要是沒有,娘子準備怎麼辦?”萬巡州又問。
蘇青玉沉默了一下,小聲地道:“我可以用嫁妝買一個嗎?”
“不用。”他有。
除了獅子園,在杭州的宅子,蘇青玉想要多大他都有。
蘇青玉默了一下,輕輕地應了一聲,“好。”
強壓下心裡的委屈,蘇青玉盡力用平靜的語氣道:“時間不早了,夫君,我要睡了。”
萬巡州沒有其他的宅子,她不能用嫁妝買,那就是說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要住在這個小宅子裡。
她不信萬巡州沒銀子買宅子,萬巡州能買得起那麼貴的東珠,不可能買不起一間宅子。
萬巡州說沒有,也不讓她買,那就是要她非住在這裡不可。
這是要磨磋她,要壓她的性子與驕傲嗎?
還是萬巡州手頭的銀子,全用來買那串東珠項鍊花完了,拿不出銀子,又自恃男子的驕傲,不願住她用嫁妝買的宅子?
蘇青玉想不明白,有心想問,話到嘴邊又問不出來,只能閉眼裝睡。
裝著裝著,蘇青玉就真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