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缺,躺在血泊中,慘叫連連,痛不欲生。
楚江南出手如電,驀地張開天魔場,左爪擊穿了一人胸骨,插碎心臟,當場殞命,右爪扣住一人頸項,咔嚓一聲,項骨斷裂。
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痛苦慘叫的諸人一眼,楚江南面露森寒之色,冷烈如冰的眼神看著場中唯一的兩位倖存者。
“是誰指使你們來殺我的?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如果冥頑不靈,我要叫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楚江南抽回透胸碎心的左手,鬆開斷頸的右手五指,兩具逐漸冰冷的屍體,“砰砰”跌落地面,他那充滿霸氣的眼神盯著兩人,聲音冷寒如冰道:“你們說還不是不說?”
那臉色蒼白的少女抬起臻首,雙手緩緩提起,語氣決然道:“我們殺不了你,自然有人能要你的命。”
她絕不是一般的殺手,楚江南心中一冷,浮出死士二字,面上卻不動神色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可是你的智慧卻不怎麼樣。”
楚江南散去雙手電勁,只見手指素白,不帶絲毫血跡,血液被電茫蒸發,沒有留下絲毫汙痕。
漆黑深邃的眼瞳中閃過一絲赤茫,充滿了邪異的魅力,少女竟不敢多看,一雙纖纖素手瞬間變成黑色,嬌叱一聲,提聚全身功力,再次使出唯一能夠依仗的“摧心掌”攻向楚江南。
“以你的年紀,能將這‘摧心掌’練到六層火候,實屬不易。”
楚江南臉上不見絲毫慌之色,輕聲嘆道:“我剛才說過了,你已經錯過了唯一能夠傷我亦或殺我的機會,而這機會你這一生都不會再有了。”
話音輕輕傳入少女耳中,楚江南抬起纖秀白皙的手掌,隨手揮出,迎上她拍來的那黑色毒掌,兩掌相觸,毫無聲息。
楚江南嘴角笑意,腳步不移,身形不動,氣峙如淵,而那少女卻痛哼一聲,接連後退七八步,口溢鮮血,臉色蒼白如紙,隨即眼中神光黯然,嬌軀慢慢的倒了下去。
楚江南嘆息一聲,默然無語,其實他並不想取少女性命,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摧心掌硬撼無功,毒性反噬,毒性攻心,香消玉殞。
黑臉漢子面色沉冷,對於同伴的死並不放在心上,眼神透著狠辣之色,快劍全力揮動間發出“嘶嘶”聲響,如吐信的毒蛇,可是無論他如何搶攻,卻始終不能突破楚江南的防禦,對他造成傷害。
楚江南眼神中帶著一絲貓戲老鼠殘忍笑意,手指微微晃動,那霸道而又凌厲的天魔指逼得他手忙腳,上竄下跳,片刻功夫,鮮血便侵溼了他身上衣衫。
黑臉漢子的劍法漸漸不復先前凌厲,腳步慌,體力下降,鼻息粗沉,眼神中終於透露出一絲驚恐之色。
這個時候,在他的眼中,楚江南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惡魔。
現在的他倒是有點羨慕那些被楚江南一擊殺之的同伴們了,在黑臉漢子全身脫力,不倒地之後,楚江南終於停止了攻擊。
楚江南突然眉頭一蹙,回身過來,原來地上已經沒有一個活人,只見那些肢斷體殘之人,包括黑臉漢子在內,竟是知道生還無望,服毒自盡了。
楚江南知道再想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也不多想,走到玲瓏身前,聲音溫柔道:“玲瓏,對不起,讓你為我擔心了,你現在先不要睜開眼睛,我帶你走。”
這裡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楚江南輕輕牽著玲瓏柔嫩白皙的小手,感受到她手心的汗水,輕聲道:“玲瓏,我們很快就回去了,說不定白姑娘已經回去了。”
玲瓏任楚江南握著自己的小手,按理說他們現在的關係本不該有這種親密動作,但是經過了剛才布莊換衣的一幕,玲瓏對楚江南已經有了一種別樣的感情,畢竟自己清白的身子可是被對方給看光了。
楚江南嘴角泛起淡淡的溫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