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嘲諷七分邪氣,不冷不熱道:“如果不是水若你做賊心虛,以你如今在妙玉坊的身份,怎麼可能突然轉了性子,把我這個連禮物都送不起的窮人請到你的香閨裡來呢?”
他說話的時候,漆黑如墨的眸子沒有任何顧忌的在程水若惹火的風流身段上猛吃冰淇淋,那種充滿男人征服慾望的淫邪眼神,彷彿眼前的她赤身,沒有穿衣服一樣。
程水若被楚江南看的渾身不自在,芳心不悅,自打她出道以來,無數武林俠客,富商巨賈,文人騷客之流雖然看向她的眼神中也時會流露出痴迷以及貪婪之色,可從來沒有誰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厚臉皮,竟當著她的面,也敢用這麼露骨放肆目光上下打量她。
她俏臉微沉,如同籠罩著一層寒霜,語氣首次帶著冰冷的寒意,道:“楚公子,你來此究竟有何目的?”
“我的來意你還不知嗎?當然是為你而來了。”
楚江南虛玻ё叛劬Γ�旖譴�磐嫖兜男θ藎�б獾男郎妥懦趟�裟喬撐�苦林性套徘有吒�模�有吒�鬧杏忠��叛�崩溲薜木�雷巳藎��跛估淼潰骸暗�紫任乙��靼滓患�慮椋�鬮�裁匆�拇ε吧迸�耍俊�
“咯咯……”
程水若聞言,先是沉默一會兒,然後盡失淑女之態,猶如花枝顫般放聲嬌笑起來,胸前豐滿高聳的雪膩雙丸也隨之劇烈的顫動,迷人慾醉。
美人一笑,傾城傾國,程水若不笑的時候,就像是天上謫仙下了凡塵,當真是活色生香,風情萬種,嬌嫩玉體的每一個細微之處,仿彿都在不經意的散發出一種原始而赤裸的直接誘惑。
如果一個男人能不被她的風姿迷的神魂顛倒,找不著北,那他一定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楚江南眉頭微蹙,旋又舒展開來,笑道:“水若,你笑什麼?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出來也好讓我與你分享一下。”
程水若收斂笑容,伸手輕攏耳鬢間一縷秀髮,深深的看了楚江南一眼,柔聲慢語道:“口說無憑,楚公子可有證據證明小女子就是在燕京犯下滔天血案的殺人兇手?”
楚江南心中冷冷一曬,既然是江湖中人,只要知道自己是對的,即可快意恩仇,難道真像官府那樣抓賊拿贓,捉姦成雙,如果事事都要講憑證,那還算什麼武林中人。不如改行做捕快得了,公務員可是吃皇糧的鐵飯碗,不但工資有保障,福利也高,還有外水可撈,實在是養家餬口的不二之選。
“證據?”
楚江南神光炯炯的雙目緊緊盯著她的閃亮的明眸,眼神犀利而具有穿透力,仿彿能從她的眼眸直接看到她內心深處,冷冷一笑,道:“你最近一次出手是對王員外家的大小姐,可是那時在下恰好也在王府附近盤桓。”
“原來如此。”
程水若美目流轉,顧盼生妍,似笑非笑道:“楚公子夜半三更在外流連,想必也不會是做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吧!”
老子摟著老婆睡大覺怎麼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了,楚江南狡黠的眨了眨眼,不緊不慢道:“水若真是瞭解我,我這人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美女,而最拿手的就是勾引風情各異的美女。”
“水若有沒有興趣試一試呢?”
楚江南嘴角逸出一絲邪笑,低沉著磁性的嗓音,調戲道:“保證讓你滿意,不然滿意我免人工費。”
“楚公子,如果你真的想與小女子……”
話未說話程水若便咯咯嬌笑起來,聲如悅耳銀鈴,清越動聽,眼波流動,媚態嫣然,柔聲道:“這就要看你能不能拿證據來了?”
嬌音猶在耳旁迴盪,程水若座盤曲著雙腿,將白皙雪膩的赤足放到了床沿上,不知她是故意還是不慎,羅裙掀開稍許,露出了一小截豐盈如玉,冰晶無暇的凝脂美腿。
楚江南看的一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