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厄舉起酒杯一口喝乾,‘當’的一聲把酒杯摜在玻璃桌上,怒看張格道:“我就說一遍,你找錯人了!樂樂她根本就沒喜歡過我。”
“不會認錯,樂樂做夢都叫著你的名字。”張格毫不示弱,大喝道:“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身份,樂樂是什麼身份,你們兩個是沒結果的,趁早收了那份心。”
樂樂做夢會叫我的名字?趙厄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叫歡喜哥哥的才差不多!怒極反笑道:“你不要把每個姓趙的都當成我。況且就那些庸脂俗粉,怎麼能跟秦樂樂小姐的身材相比。要交易,就你身邊這個才差不多。”
趙厄這話,卻激怒了這個一直不曾說話的女子趙妃蓉,她冷冷的看著趙厄,吐聲:“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嗎。”
“好好好……”張格更是氣的額冒青筋,雙目圓睜欲裂,狠厲道:“你要是有種蛋就從我身邊把妃蓉奪過去,我屁都不放一個。但你要是在敢糾纏樂樂,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不會是暗戀秦樂樂吧,為了她,居然連自己女朋友都捨得出讓,那我就老實不客氣的收了。”趙厄只覺這兩人莫名其妙,連人都沒打聽清楚,就來掃場。更為替趙歡喜頂了這爛缸感到憤怒莫名,隨不在理會張格,對那清冷女子和那些出來買的包廂公主們說道:“我這有一塊珠子,頗有些神奇之處,只要摸過的女人都會喜歡上我。”說完,解下從花弄影那交換來的‘陰靈珠’擱在玻璃桌上。
包廂公主們拿起‘陰靈珠’互相觀看,都看不出什麼,竊笑私語,暗暗嘲笑趙厄發神經。楊軍更是覺得趙厄喝醉了,有愧在心,連忙打圓場:“小二你醉了,還是回去吧。”
趙厄瞪他一眼,示意以後在算賬,仰著頭挑釁的看著趙妃蓉,道:“你不是說我是癩蛤蟆嗎,你這天鵝敢不敢摸一下蛤蟆的東西,喜歡上他。”
趙妃蓉一看‘陰靈珠’,眼眸一亮,急急從一個包廂公主手中接過,就覺觸手就有一股灼人熱度,差點把它扔下。在一看顏色,火紅似火,日曜生輝。款式古典,絕對不是現代產品。
她是珠寶世家出生,卻也沒見過這等絕世珍品。心中喜歡,自然展容一笑,如冰雪初化,清冷美麗。一看趙厄失笑搖頭的樣子,立即面凍寒霜,以為他在嘲笑自己見寶眼開,怒道:“癩蛤蟆就是癩蛤蟆,莫非以為扔出一個珠寶,就能買到女人心不成。說吧,這珠子你要多少錢,我買了。”
趙厄之所以拿出陰靈珠來,是想試一下這些女人裡有沒有太陰元女,因為花弄影說過,直接觸控的話,效果更好。結果讓他大失所望,沒有太陰元女不說,連一個元陰未失的處*女都沒有。又聽一個女人,一個蠻漂亮的女人一口一口癩蛤蟆的叫著自己,怒上加怒,氣惱之下,做了一件蠢事。
“我是癩蛤蟆,你就是天鵝,生下來就是給我吃的。”趙厄越看趙妃蓉孤傲冰冷的面容,用眼角蔑視自己的樣子,就越不爽。一抬左耳,右耳,腎氣所化的癸水美人,第三隻手就從耳朵裡跳了出來,它們是元氣所化,奧妙非常,一般人眼睛根本就看不到。
依趙厄的心意朝趙妃蓉飛去,小手要拔下趙妃蓉的一根頭髮,美人要撞趙妃蓉的手臂一下。
張格怒極反笑,冷笑:“好,我今天就看你這隻癩蛤蟆如何吃了我的天鵝。”
“白痴。”趙妃蓉嘲諷的看著趙厄,彷彿看天子第一號大傻瓜。
這時,趙厄精氣所化的第三隻手,已經繞到趙妃蓉腦後,拉住了一根細長髮絲,在趙妃蓉出聲之後,就緊拽了下來。
趙妃蓉只感頭皮一痛,手伸上去剛要一摸,就又感覺什麼東西插著手肘撞進了自己腰眼裡。看了一下,又什麼都沒有看到,頓起莫名其妙之感。
趙厄呵呵直笑,剛才的一切只有他看清了,癸水美人居然撞進了趙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