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者,現在看來好像比想象中危險很多啊。
“別的不清楚,諸夏聯邦這邊,每年大概會有那麼25個升格者被深淵裡的怪物吃掉來著。”
摸了摸下巴,範哲狀似回憶般說著。
“25個”
白歌沒去問那05到底是平均出來,還是實際的數字。
因為不論哪個,都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放心,如果你死了的話,深淵遺物事務司會賠償給你的家人一份十分豐厚的撫卹金,並且安排照顧他們接下來的生活,讓你沒有後顧之憂。”
範哲又補了一句。
原來是讓我放這個心嗎?
白歌一時語塞。
他又翻了翻合同。
嗯,除了最後簽名那裡寫著的遺書的字樣,以及對工作危險性那令人害怕的詳細描述之外,這份合同對乙方,也就是白歌而言確實很不錯。
每個月八千的基礎工資,加上各種補貼,與公務員接軌的五險一金,每年還能漲不少,只要忽略死亡的可能性的話,絕對是一份好差事怎麼可能忽略啦!
白歌本想再說幾句,但又回憶起了愛戀昨天說過的話。
算了,反正籤不籤,自己估計都不可能再回到原本那平靜的生活之中了。
簽了至少還能賺點工資。
他在合同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將其交還給範哲。
範哲認真檢查了一下,才從那皺巴巴的公文包裡掏出紅色的公章,蓋上後將其中一份合同遞給白歌。
“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同志了。”
這話怎麼有點兒耳熟?
白歌剛把合同收進包裡,就看到範哲站起身。
“時間差不多了,我去接思思放學,先走一步了啊。”
他看看牆上的鐘,對愛戀和廚房裡的老霍說道。
“慢走,不送了。”
老霍探了個腦袋。
“思思?”
這又是哪位,靜江深淵遺物事務司的第四位成員嗎?
“等”
見到白歌一臉疑惑的模樣,愛戀立刻出聲,想要制止他的發言,但為時已晚。
範哲聽到白歌的詢問,蔚藍的雙眼立刻亮了起來。
他迅速湊到白歌旁邊,從公文包裡掏出了一張照片遞到白歌面前。
“看,這就是思思,我家的女兒,可愛吧。”
照片裡,是一個有些壯實的女孩,大概三四歲左右,她手裡,是折斷的玩具。
要說可愛,那三四歲的小孩子的確是可以用這個詞來形容。
但這孩子,怎麼說呢,白歌覺得,比起可愛,大概用彪悍這個詞更恰當?
那犀利的眼神,那緊繃的肌肉,那蔑視一切的表情。
這孩子,說不定以後能成為偶像呢!
一拳打死一頭牛的那種。
“是、是挺可愛的。”
白歌擠出一絲笑容,答道。
“對吧,我家思思簡直天下第一可愛,從小吃可愛長大的,如果可愛也有化身的話,那麼肯定是我家女兒沒錯了!”
範哲好像一提到自家女兒,就有點狂熱的模樣,又揪著白歌說了好一陣子,才在愛戀的提醒下匆匆離開。
“深淵遺物事務司的人,都很有,呃,特點。”
白歌點評道。
“除了範哲,還有兩個同事,不過他們今天去調查了,過兩天開會的時候帶你認識。”
愛戀玩弄著自己的髮梢,對白歌說道。
等等
該不會今天那位穿旗袍的傢伙,也是自己的“同志”吧?
白歌背後起了一堆雞皮疙瘩。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