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表現。
冷漠的女人是強大的。
蓮實就強大的超出我的想象。她的堡壘看起來似乎堅不可摧,但卻忽視了一個極大的裂縫。
顧奇言,就是她的弱點。
八歲時,學校讓我們填寫家長的名字。我問她:媽媽,爸爸是不是叫顧奇言?
她當時正在與一個新結識的男人說話。臉上露出我沒見過的笑容。
我想,顧奇言肯定也沒見過。因為他是那樣一個潔癖的人,連我見了都覺得髒,他若看了,肯定會嘔吐的。
蓮實聽見這個名字,二話沒說將我拎起放到門外。
她說:從今天開始,若再在我面前提起這個名字,你就給我滾。
那次,我在屋子外面一直待到凌晨。
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光明。
我捲縮在角落裡。想到了顧莫修。
他用柔軟的語調對我說:小落,哥哥會永遠和你在一起。這是我給你的誓言。
我真恨他。
所以,我在等了他五年之後,終於放棄了他來接我走的夢。
我將他的照片統統丟到垃圾桶,陰霾的對著那一攤垃圾詛咒:顧莫修,你去見鬼吧。
是的,顧莫修,你去見鬼吧。
卡薩布蘭卡是S城裡著名的音樂酒吧。
很多玩音樂的年輕人都喜歡來這裡,喝酒,唱歌,結識一些同行。
我也很喜歡這裡,不僅僅是它濃厚的音樂氣氛。
它的燈光色調讓我痴迷,幽幽的暗藍色,鬼魅而安靜。
三個損友。
鴨子說:哎呀,小蓮花,你怎麼全身都溼透了,出來也不打傘!
光頭卻努嘴,道:小落這樣很性感。
我用吉他敲了一下他的頭:說了很多次了,不許喊我小落。
小落這個名字是屬於顧莫修的。
他撇撇嘴,不屑的轉過頭:“你將這個名字留給誰呢?誰也不讓叫!”
我瞪他,沒有回答。
幾人攀談起來。大多是圍繞著音樂轉。
copy說:“一起去臺上弄一首怎麼樣?我這兒正好有一張上臺票!”
我撇撇嘴:“我沒意見!”
演出臺上,激烈的重金屬高節奏的湧動。
客人們的情緒都很hige。
我不喜歡音樂。可我找不到比這更好的發洩方式。
光頭他們總說我生錯了性別,一個女人竟然可以把重金屬玩到這種地步,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我總是一笑而之。
一曲終了。
臺下爆出激烈的喊聲,夾雜著輕佻的口哨。
鴨子抱著貝斯坐到我旁邊,擦了擦汗水,笑的豪爽:“痛快,好久沒玩的這麼爽了”
我撇了他一眼,嫌惡的說:“鴨子,你的長相不適合這種豪爽的笑容”
“那我該怎麼笑?”
“應該這麼笑”光頭學著古代女子,翹起蘭花指捂嘴輕笑:“嘿嘿嘿嘿……”
幾人做嘔吐狀。
侍者走過來,捧著酒水單
“Rust Nail”
“B…52”
“我要一杯血腥瑪麗,加上克拉莫汁”我對侍者說。
copy笑我:“怎麼也不換個口味,每次都要那種?”
我笑而不語。
我喜歡它獨特、熱辣的外觀與富有挑戰的口感和味道。還有它的名字,血腥瑪麗。
“喂,你們看那哥兒們,竟然在酒吧裡看書!八成是個11號”光頭笑著指著酒吧的一個角落。
我朝那裡看去。
一個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