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了,乾脆以自身為引,引動了天地間至強之懲罰——雷罰,一顆顆乙木神雷,瞬間吞沒了大量的害蟲,將差不多八成害蟲消滅。
三族聯手將剩下的害蟲擊潰,殘餘的黑蝸牛全跑到了震天妖蝠族。如果沒有震天妖蝠族的搗亂,那一次就能徹底解決心腹大患。
不到五百年,震天妖蝠族又誕生了大量黑蝸牛等害蟲,把剛剛恢復不到一半的通天木族附屬木族對吃了個精光。這一次,新族長還要犧牲自身,卻被火睛魔猿族給攔住了,畢竟這樣犧牲下去,通天木族早晚得滅絕了!
眾人閒談著,漸漸地抵達了通天木族核心之地。一株株佔地百公里的巨樹參天而立,光樹冠高度就有過萬公里。其中間沒有什麼植物,兩株樹間,偶爾有一株株幾十人粗的小樹苗,看樣子就知道是通天樹一族的新生代。
樹越往中間越高大,最中間的兩棵,一棵已經枯死,焦黃的樹幹上還殘留著雷暴洗禮過後的痕跡;另一棵雖然鬱鬱蔥蔥,卻顯得形單影隻。
樹下,正中間有一張上百米長的木桌,周圍圍坐著七八個強者:一個青衣老者坐在首位,面容愁苦,後面站著二十來個年輕人,均是青服青發,眉宇間透著憤懣!下手坐著的有魔猿族、青牛族、裂土蟒族、紫極日虎族等!這些一個個氣憤無比,正在破口罵著!
看樣子,大家都是來支援通天木族的。
後到來的眾人分賓主落座。胡蒙林下手坐著蝶妖和青蝸,至於通背猿和胡白雲,居然坐在了右手前二位,比紫極日虎族長老的位置還靠前,僅次於火睛魔猿族族長之下。
主位上的通天木族新任族長點頭道,“通背猿總算擺脫了你們青牛一族的追殺了,大家還以為一定會有場驚天動地的大戰呢,怎麼這麼快和解了呢?老青牛的肚量還真大,不得不服氣!”
青戰點頭道,“當年的事情都有不對的地方,相逢一笑而已,談不上什麼肚量!更何況,青蝸也算是我們族人的!通天,別閒扯了,我們青牛一族是直腸子,這次來,二件事,一是看看有什麼可幫忙的;二是替青蝸一族解釋當初的誤會,看看有沒有可能讓其部族重新返回!”
他的話剛說完,通天族長臉色青黑,“青蝸一族的事情想必大家不會埋怨我族!至於迴歸,你看現在還有必要嗎?我們馬上也要流離失所了,就像你說的,當初就算是誤會,也沒有原諒他們的機會了!哎!世事難料啊!現在回想起來,即便當初他們不收留那些黑蝸牛,震天妖蝠族也會想出這種絕戶計的!”
天狐一族只來了一個胡白雲,但她地位極高,出門在外一直代表天狐族的意思,所以她的座位還在紫極日虎族之前,“族長不必傷心,老族長故去,非人力可阻,也算求仁得仁,生命中註定一劫!當下之急,在於研究如何對付那些咄咄逼人的害蟲!以我之見,各族把能想到的辦法擺出來,集中大家智慧,不信對付不了一個妖蝠族和一群小蟲子!”
土圓(裂地蟒族族長)人如其名,渾身如果團起來,就是一個肉球!他年齡極大,坐在左側的第一位,臉上如通天木族一樣,一直青黑陰沉,尾巴有節奏地拍擊著地面,“你們剛來,不太瞭解情況,所以還大言不慚。虎族、老猿我們三族差一點全族動員了,不還是焦頭爛額,手足無措嗎?年輕人就是出生牛犢啊!”
青戰笑了,“土族長說笑,我們一族還是怕虎前輩的!對於您所說,我深覺有理。不過,年輕人還真沒準有一些新想法,說一說,讓大家開拓一下思路也好!尤其是胡祭祀,擅長絕地逢生,屢屢創造奇蹟,我們聽聽他們的意見!”
胡白雲笑了,“在座的各位都算是一家人了,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