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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的風捲四散,這時候我們高興壞了,因為不只是我,我發現其他城牆上還站著的人,都被血光籠罩,體力精力全都恢復了,連受到傷都好了很多。

而城下正在往上爬的魔化獸人和那些蛛人,已經喪失了戰鬥**,不過後面響起的一聲聲號角還是讓他們不敢後退,一個個笨拙地往上爬。

誦者!真正的誦者!從此我找到了我的戰鬥之路!是的,這就是我,蠶無家,一個詩人的戰鬥之路,就是我,成為一個誦術士的來由!

這個站在前臺演講的冰蠶族詩人蠶無家,口惹懸河,將自己聽不懂的誦詞,以非常形象的比喻描繪得栩栩如生。

而實際上,此時的戰鬥絕沒有因為他的驚詫和心潮澎湃而有所減弱。相反的,在血色漫天的那個下午,一隊隊魔化地精和蛛魔人、魔瞳武者、翼魔人、雪地狼人、披毛豬人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不畏生死的衝上來,彷彿不是上來送死,而是奔赴極樂世界。

冰蠶人繼續以戰士和旁觀者的角度,講述著這場激動人心的戰鬥:

“近二十米高的城牆,已經不能成為阻擋那些原本攀登能力不強的魔化獸人的腳步了,因為城牆下厚厚的雙方屍體已經把那裡堆成一條和城牆長度相同,甚至厚度還要超過城牆的屍堆。

從離城牆近處開始,越往後越薄,高密度的戰鬥,讓雙方根本沒有任何機會來運回自己人的屍體,相反,這裡還在繼續上演著摞屍體大戰。

城牆上,又是一薦新的“屍體”上來了,而守衛城池的軍隊已經很少了,許多帶傷的戰士都已經拖著武器,再次站在了城上。他們,將可能是最後一次付出鮮血和生命。

號角聲從城牆下方很遠處傳來,忽高忽低,很明顯,這個幻魔族的號手已經開始體力不支了。那些蛛魔人悍不畏死地衝上來了。

而剛剛完成朗誦戰詩的胡祭祀,我們的偉大的武者,他明顯已經有些蹣跚,他的腳步不再那麼堅定有力,但是他手上的短槍卻變得更加靈活。

如果說他從天而降,從牛馬獸上剛衝下來時,是一個猛打猛衝,槍挑橫掃的蠻勇武者,現在的他,完全可以用一個智慧的舞者來形容。

是的!舞蹈!他的雙手中的兩隻短槍,槍頭處幻化成一朵朵盛開的白花,對面前任何敵人絕不是硬推橫掃,而是輕輕一刺,或者一劃。

那蛛人的身體關節處,或者眼睛、咽喉,總是在很柔軟之處綻放一個口子,然後把那該死的蛛人侵略者送入死亡的黑暗。

一個翼魔人從天而降,手中的青銅長槍剛剛指向我們偉大的胡祭祀,就被胡祭祀手中的短槍點中了咽喉,那朵梨花綻放處,血花飛起,翼魔人捂著脖子而摔落地面。

隨著梨花的一朵朵凋零和一條條幻魔族生靈死亡之花的綻放,我們雙眼可見,從城中,城外,一絲絲青色盤旋在偉大的胡祭祀身上。

而胡祭祀此時的戰鬥力更加強大。天啊,我看到了什麼,是魔法強化!

這個時候我都驚歎了,我心目中的胡祭祀,他不僅是一個祭祀、魔法師、武者、還是一個誦者,更為可怕的他可能還是一位天氣、地形全方位的天才術師!

真的,太可怕了,太讓人驕傲了!他就是我們狂沙城的救世主啊!

此時,忽然一個巨大的魔法在東門外的上空綻放,我不禁大喊了出來,是的,是禁咒,一個我們城內釋放的禁咒,不過,這可不是我們偉大的胡,而是我們的天才“五行龜”組合。

這是一個上午就已經耗盡了魔法力的老頭,他們自稱為五行龜:金龜子、烏拉龜、巨海龜、熔炎龜、小土鱉。

剛才,他們坐在城牆上,正在默默祈禱中,就聽到了我們偉大的胡祭祀那聲情並茂的朗誦,一時間他們的身體和精神都振奮了許多,幾個人居然心有靈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