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麼好，我會辜負你的喜歡的。”她看著烏岈，“我恨她，我想殺了她，我心裡陰暗，我配不上你。”

“我幫你。”烏岈看著她，語氣真誠，漆黑的眸子裡倒映出女孩的面容，“我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

“之前你問我欺負我的那些族民怎麼樣了。”他說，“被火燒死了，火是我放了，他們想逃逃不掉，因為我把他們的翅膀全部折斷了。”

薑茶詫異，看著男人，他的眸子很黑，看不到一點白，這樣的烏岈很不正常。

“他們死了，聽到他們的哀嚎聲，我真的很快樂，從內而外的愉悅。”烏岈露出一抹純真的笑容。

薑茶卻是渾身一哆嗦，“烏岈你閉嘴，別說了，我不想聽。”

然而烏岈卻不聽她的，“包括小孩子，牙牙學語還不會說話走路，但是和我有什麼關係？當初我還是個孩子，他們也沒有放過我。”

“別說了。”薑茶站起身，“烏岈你醒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烏岈身上環繞著一股淡淡的黑氣，特別是眉宇之間特別明顯。

“小孩子尚不知事，就失去的生命，那個首領曾經把碳塞進我的嗓子裡，然後拿出來。”烏岈語氣平淡，眸子空洞，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不過我是塞進了他的肚子裡，沒有拿出來。”

“閉嘴。”薑茶聽不下去，一把抱住他，把人按在懷裡，“烏岈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

“你閉嘴，別開口，不然我會討厭你的。”看對方想扒開她，薑茶又道。

果然，這話一說，烏岈不動彈了。

對方懸在半空的手，慢慢的抱著她，越來越緊。

薑茶沒有掙脫，任由對方像抓住浮木一樣的抱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懷中的男人身體開始顫抖，“其實，有時候我想想很怕，怕那個時候的自己。”

“那個時候的我，到底是不是我，還是被什麼佔居了身體，我明明沒有想傷害小孩，他們懵懂無知，他們什麼都不懂。”

烏岈抱著薑茶，聲音有些悶，“我控制不住自己。”

薑茶伸手摸摸他的頭，“我知道不是你，烏岈我相信你。”

“真的？”烏岈停住了動作，抬頭看她，抱著她的力道慢慢鬆了一些。

“對，你是個心裡柔軟的人，你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薑茶撫摸著他的臉，“你能和我說說，你是從什麼時候變得強大，那段時間身上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烏岈驚詫，雖然他說有什麼佔居自己的身體，但是他更多的偏向於，那是自己內心的黑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