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會來我們這裡的。”
胡三也嘆了口氣。
可不是,也只有這些本就窮困賤命的人才捨得將自己送來被千金堂開膛剖腹,對於他們來說,命賤人不值錢,受之父母的身體髮膚自然也不值錢無所謂,但那些有錢的金貴人可就不一樣了。
“所以,我們要做的不是想辦法從這些窮人身上掙錢,而是要想辦法開拓市場,讓更多人接受我們的治病手段,這樣,才能名利雙全啊。”齊悅轉著羽毛筆說道,“再者說,現在這些人,就是我們的廣告,活廣告,不給他們廣告費就夠好了,醫療費上能減就減一點吧。”
胡三哦了聲,點點頭。
“那我再去印些廣告,這次去那些富貴人家投放。”他眼睛亮亮的說道。
“可別,哪有上門推銷看病的,這是犯人忌諱的,小心打了你。”齊悅忙制止,“萬事開頭難,不要急,我們的技術在這裡,一定會有大放異彩的得到更多認可的時候。”
“一定的。”胡三點頭說道,一面又建議,“不如我們去大佛寺拜拜?”
齊悅哈哈笑了。
“你這是對你師父我沒信心啊。”她將手裡的筆扔向胡三,“快忙你的去吧。”
胡三笑著跑開了。
一天的工作結束後,回到家齊悅就倒頭睡去。
胳膊好酸…
齊悅忍不住喊道。
“好,好,那揉胳膊。”常雲成說道,從身後伸過手,在她的胳膊上捶打。
齊悅側頭看了眼,見自己倚在他身前。
“太輕了。”她說道。
常雲成便忙加大些力度。
“累死了。”齊悅動了兩下找個更舒服的位置靠好,說道,“你說我幹嘛要這麼累啊?”
“有意思唄。”常雲成想都不想的說道,“這活著多帶勁。”
齊悅笑嘻嘻皺了皺鼻子,側臉抬頭親了下他的下巴,接觸到他的面板,她又愣住了。
貌似…不對…。
他們現在…已經。。分手了…。
齊悅一時間覺得很尷尬,分手了再這樣。就有點耍流氓了…。
她忙坐起來往旁邊躲,常雲成卻拉住她的手。
“月娘,我的胳膊被割掉了,你幫我縫上去。”他說道。
齊悅大驚,看向拉著自己手的手,那是常雲成的右手。
不知什麼時候,血如泉湧,她順著手向上看去。這隻手竟然是被常雲成用左手拿著。
“看,斷了。”他說道,將半截胳膊遞過來。
齊悅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驚叫,猛地坐起來。
夕陽如火映紅了半邊屋子,外邊傳來不知那個弟子喊要包紮白布的聲音,街上車馬人聲交織。
齊悅捂著心口,只覺得氣短胸悶一陣陣反胃。
做夢嗎?
做夢啊…
太好了,做夢而已。
就在此時外邊一聲爆竹炸響,這突然的聲響讓她不由再次驚叫一聲。
“怎麼了?”外間的阿如推門進來,而密集的爆竹聲也響成一片。
“怎麼了?”齊悅握住耳朵。也大聲問道。
阿如轉身出去了,不多時進來了。爆竹聲遠去了,隱隱此起彼伏。
“是世子爺立新功了!”阿如一臉激動的喊道,“剛接到的朝廷宣告,侯府在謝皇恩呢。”
立功了?
齊悅忍不住站起來,面露喜色,這小子行啊,旋即又僵住。
“他有沒有受傷啊?”她急聲問道。
受傷?阿如嚇了一跳。
“我去問問。”她忙忙轉身出去了。
兩個看似曬藥其實是守在齊悅屋門的雜工被阿如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