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很多。
風墨盤算著,五日也不長,“嗯!”
一行先送胡老到了清風閣,在送沐九兒和雲岫回沐府之後,風墨這才讓風恆駕著車慢慢悠悠地迴風府去。
另一邊,臉色難看的雲重回到城主府,管家早已經等在門口處。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雲重的聲音帶著怒意。
“今天早上收到那邊的口諭,三皇妃不貞與人私奔,全國通緝”,管家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可那話卻像是一個重錘,砸向雲重的胸口。
“難道那人是真的打算對付我四州,對於紫衣侯了嗎?”,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雲重大概能猜到那麼一些東西,更何況上次那薛雲前來,胡老的表現。
恐怕這所謂的三皇妃不貞,恐怕整個流雲國都知道秦家族老已經將那孩子沉入怒江,可如今卻還是不放過嗎?只是那個人是如何知曉那孩子是生是死的呢?
“司馬啊,你說那個人到底怎麼想的?”,雲重把玩著腰間的玉佩,聲音悠悠。
管家低頭,“爺,皇權歸一又豈容我四州遊離皇權之外,只怕是……”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也不用再說。
“口諭上可有說會派人前來?”,雲重對這個比較關心,只要那邊不來人,他就有把握能保得住那個女子,也當是全了這份情;其實若是來人又如何,憑胡老的身份,那些人想要動她,可沒這麼簡單。【這也算禁詞】
管家搖搖頭,“口諭沒說,不過奴才以為,皇家隱軍只怕是會悉數出動了!”
“隱軍?”,雲重有些不解,那秦憶說穿了也就是沒過門的皇家媳婦,既是不貞也已經被沉江,如何用得著這麼大的手筆。
管家微微頷首,“爺不知也是情有可原的,當初秦城主的妻子生產時天生異象,仙樂渺渺,當時的國師便預言,這女子乃真凰命格,只可惜……”
“可惜什麼?”,雲重隱隱覺得有些不對。
“可惜那女子卻偏生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而傳言,在那秦城主的原配妻子生產同時,另一名小妾也同時生產”,管家的聲音戛然而止。
雲重抬起頭,看著陪伴了自己十幾年的管家,“司馬為何會知道這些?”
“爺忘了,當年是怎樣遇到司馬的?”,管家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和苦澀,不過瞬間便壓了下去,恢復原狀。
雲重站在窗欞前,眺望遠方,想到當年的是奇怪,馬嵬坡下,正是春獵的日子,還是少年的他,年少輕狂撇開所有護衛,卻闖入禁地而不自知,也正是他那無意闖入,才救下奄奄一息的他。
馬嵬坡,馬嵬坡,司馬,馬……
雲重突然臉色大變,想起雲都流傳的一個傳言,“你,你是……”
那個世家的人?
管家嘴角微微勾起,其間是什麼情緒連他自己都說不清了,心酸、苦楚、嘲諷,“爺,司馬是那個家族唯一的倖存者了!只是原諒奴才,有些事,我不能說!”
有關那個驚天之密,司馬家族守候了世世代代,還為之付出了鮮血代價的驚天之密,就算司馬家後繼無人,他也不能忘記祖訓,那是他們世世代代刻入骨血的執著。
“嗯”,雲重的一顆心懸起而後又放下,“罷了,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管家!”
管家垂首眼底劃過一道黯然,突然給雲重單膝跪下,“爺,司馬恐怕不能再侍奉跟前了!”
“你”,雲重忽然又嘆了口氣,“罷了!你可知道如何尋那個人?”那個司馬家祖祖輩輩世代尋找世代守候的人。
有些事情,別人雖然未必知道,但云家這樣的大家族還是知道一二的,只是不曾想,原來前朝皇帝下令追殺的人,居然是自己的身邊人。說不上心裡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