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懷疑,壞了王爺的大事,你們誰負責?”
兩名男子說話,只是對剛才那一聲厲吼從心底覺得恐懼,至高強者,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愛夾答列
“行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狠戾,“回頭讓十三好好盯著那屋,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能耍出點兒什麼花樣來。”
“……”
整整半個時辰,沐九兒才將寶兒身上的衣衫除盡。
“***,居然敢這麼對寶兒,我去殺了那個狗孃養的”,本來雲岫的心情還算好,至少找到了寶兒,可一看到寶兒前胸後背那橫七豎八的鞭痕,還有已經開始潰爛的傷口,怒從心起,居然忍不住爆了粗口。
沐九兒沒有說話,只是用手試了試浴桶中的水溫,清玉泉水順著手指不斷的注入浴桶,直到浴桶中霧氣繚繞著靈氣,她才小心翼翼地將寶兒放進浴桶中。
“九兒,寶兒身上有傷,不適合浸浴”,雲岫趕緊阻攔,沐九兒卻沒有說話,只是固執地抱著寶兒,將他浸入浴桶中,然後從懷中掏出一條柔軟的天蠶絲錦帕,小心翼翼地替寶兒擦拭著。
“痛……痛”,雖然已經昏迷,可傷口接觸溫水的刺痛還是讓寶兒不斷的痛呼著,沐九兒只覺得心口攪成了一團,好似被什麼東西硬生生的撕扯著,眼淚掉進浴桶,發出叮咚的脆響,“寶兒乖,孃親在這兒,不痛了,不痛了”,每說一句,那淚宛若決堤的江河。
七十二道鞭痕……
楚雲飛,你欠的,總有一日我要讓你十倍百倍千倍的償還!
不過,在寶兒大好起來之前她是不會動手的,沐九兒一邊替寶兒擦拭著身上,一邊卻替他檢查著身體,淋巴腫大,高燒不退,順著寶兒的痛呼將手指放進去,只是輕輕瞄一眼她就知道口腔潰爛甚至有血絲,鼠疫兩個字印刻在她心上。
想要金鑾殿上的龍椅寶座是嗎,她就讓他得逞,這洪災過後的鼠疫,就是她送給楚雲飛登基後的第一份大禮!
“九兒,九兒”,看著沐九兒發著呆,手上動作卻並不停息,雲岫有些著急,一把抓過沐九兒的手,不費吹灰之力地從她手中取過絲帕,將沐九兒帶到旁邊,“九兒,你先歇會兒,我替寶兒洗就行了。”
沐九兒也不強求,聲音清冷淡漠,“取三壇清酒出來,要最烈的。”
雲岫點點頭,大手一揮,三壇清酒穩穩地擺在軟榻上的小几上。
沐九兒從旁邊的臉盆架上去了木盆,將其中一罈清酒倒在臉盆中,然後將軟榻上的小几移走,所有的毛毯被褥全都換上空間中經過處理的,柔軟異常,對於沐九兒手中突然出現的東西,雲岫已經不覺得奇怪了。
“把寶兒放上去吧”,沐九兒聲音飄忽,雲岫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沐九兒用新的絲帕浸了酒,小心翼翼地替寶兒擦拭傷口,“痛……痛……”
“不痛啊,乖”,沐九兒一邊輕輕的擦拭,一邊替寶兒的傷口呼氣。現在寶兒身上的種種症狀都已經表明他已經不是單純的風寒那麼簡單了,雖然還不能確定是不是鼠疫,但她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用酒精消毒雖然痛,但卻是這個時代消毒的最好辦法。
【第二節豬狗不如的東西】
“孃親”,寶兒纖長的睫毛微抖,眼睛突然睜開,看到沐九兒的時候,糯糯的聲音卻帶著一股生怯的味道,好似不敢相信一般,“娘,孃親……”
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沐九兒的臉,“真的是孃親嗎,哇,孃親你不要不要寶兒,寶兒會聽話,寶兒會乖……”
沐九兒剛止住的眼淚驟然決堤,吻輕輕落在寶兒帶著擦痕的臉上,“寶兒,孃的寶兒,娘怎麼會不要寶兒。”
“真的嗎”,寶兒睜大眼睛盯著沐九兒,好似要從她臉上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