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哈哈,閻錫山現在是嚴守中立,太原兵工廠沒有辦起來之前,晉軍並不強,摻合不了直皖這些大佬之間的遊戲。
吳佩孚見自己剛出口,商震就不接招,自討了個沒趣,聊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從大石橋間接步行到錦州後,便登上了火車,這樣一來,吳佩孚的南下速度就快了。
火車剛開到保定車站的時候,曹錕就跑出來親身驅逐了。
“子yù啊,你可總算回來了。”曹錕看著一路風塵僕僕的吳佩孚大笑著迎了上來。
“大哥,幸不辱命,河北軍第1師大部我算是帶回來了。”吳佩孚道,“大哥路上催得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好,好,你回來就好。最近段合féi的軍隊有些異動,我看有些來者不善。”曹錕道,若是段祺瑞要動手,做為直系最能打的戰將吳佩孚沒有回來,曹錕心裡可沒多少底。
“這個時候想搞小動作,段合féi和徐佑錚瘋了?”吳佩孚驚訝道。
“我現在也是一腦門子的官司,哪裡搞得清楚段合féi葫蘆裡面賣的什麼錕無奈地道,“不過這段時間邊防軍的屢次調動倒是千真萬確,你說打rì軍的時候他們不打,現在放著海原大地震的災也不救,真要是向我動手,也不怕遺臭萬年。”
吳佩孚悚然一驚道,“聽大哥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有幾分可能了,皖系先是被我罵個狗血淋頭,後又被葉重指著鼻子說得不敢還嘴,名聲到現在已經是夠臭了,大概段合féi和徐佑錚也不在乎更臭一點。現在葉重的東北軍雖然贏得了奉rì戰爭,自身的傷亡也是不小的。傷了些元氣,況且rì軍還在旅順大連,一時間只怕也抽不開手,皖系真要這個時候下手,還真有可能讓他們得逞!”
“難怪,我說怎麼不斷覺得情況有些不對,該死的段合féi和徐佑錚,是想借著東北軍和rì軍兩敗俱傷的時候收編掉我的河北軍。”曹錕一拍大腿,回過味來。“子yù,東北軍傷亡真的非常嚴峻?”
“葉重的東北軍減員比例確實很高,班長,排長一級的低階軍官幾乎換了一兩輪。算上輕重傷,估計都到東北軍三分之一的規模了。不過東北軍的實力仍然不是邊防能夠挑釁的,關鍵是現在葉重被rì本人絆住了,抽不開身。”吳佩孚面sè凝重地道。
曹錕臉上yīn晴不定,“先不說這些了,我再找葉重買批軍火回來,也好有備無患。”
“嗯,大哥多做些準備是對的,段合féi真要敢動手,河北軍也不是吃素的,他派到東北的那個師我也看了,邊防軍雖然裝具jīng良,卻不是打仗的料。就算兵力上處於劣勢,我們也不是沒有勝算。只不過還是有些風險罷了。”
曹錕想到陸建章的下場,不由打了個激伶道,“不行,要打就要確定有把握才行,段合féi還說得過去,徐佑錚可不是個善荏。大不了我再去找找葉重,只需能拉出兩三個師放在山海關,也能讓段合féi大為忌憚。相信葉重也不願意看到段合瑞在關內一家獨大。”
“興帥什麼事這麼高興?”畢桂芳走進葉重的辦公室,看到眉開眼笑的葉重不由問道。
“沒什麼,伍連德和袁立幾人合成了一種新的藥物,不僅挽救了幾千將士的生命,賣給英美歐洲,美洲的使用權之後,一起賺了兩千來萬美金。”葉重放下電報笑道。
“挽救了幾千士兵的生命,還賺了兩千萬美金?”畢桂芳作為了名外交官養氣的功夫也算了得,此時也不由驚訝非常。
“對了,洋人還說這項偉大的發覺,足夠獲得什麼諾貝爾醫學獎。”葉重心裡得意非常,後世十幾億人口就是培養不出一個諾貝爾獎出來,沒想到自己的治下卻是給弄出來了。
“還是興帥眼光深遠啊,以前投了那麼多錢在幾所醫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