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炮火支援的守軍在東北軍的火力下苦苦煎熬。
戰爭進行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終究有一個團的定**堅持不住,率先逃離了防守的陣地散逃走。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有人帶著,就有人效仿,而且此時光守著城捱打,上面的人卻毫無辦法,只知道用軍法隊逼著自己這些兵用人命去填,這些士兵當即便不幹了,以至拿著大刀趕來的大刀隊也被士兵打黑槍黑掉了幾個。這些大刀隊平時執行上面的軍令威風非常,可一旦下面計程車兵不再買賬,大刀終究還是比不過步槍的。
一個團,兩個團,越來越多計程車兵開始潰退,以至連營,團一級的軍官都不再抱有信心。感覺到大勢已去,傅良佐只能儘量的收攏殘部,撤出了山海關。
如果此時是rì軍攻打山海關,例傅良佐率領的幾萬定**抵抗的決心會強一些,可東北軍也算是北洋內部的派系之一,縱然傅良佐要打,下面計程車兵戰鬥決心也未必有多強。
“這樣的軍將,要是放在東北軍裡面,早就拉出去軍法處置了。”於珍登上山海關殘破城牆的時候,看著狼狽逃走的定**,不由有些不屑地道。
“這樣,我們的作戰才能輕鬆點嘛。”孫烈臣聽得哈哈大笑。“發電報給興帥,就說我軍三rì之內將抵達běi jīng城下。另外命令下面全力追擊,儘量多留一些人下來。”
徐樹錚擅於權謀,對戰事並不見長,張敬堯欺軟怕硬,打仗更不用說了,至於傅良佐,吳光新從軍以來,表現也平平無奇,並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戰跡,治下的軍隊戰鬥意志也並不堅定,至於段芝貴,也是靠著在北洋中的老資格和與段祺瑞才爬到了如今的高位。能夠說段祺瑞一手拉扯起來的定**雖然兵jīng械利,但手上卻沒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大將。唯逐個個曲同豐還算過得去,不過卻被派去與吳佩孚作戰,被吳佩孚剋制得死死的。
反觀曹錕的河北軍,吳佩孚,王承斌,蕭耀南都是經驗豐富的打將。至於東北就更多了,王厚純,何銳,孫烈臣,馬占山,藍天蔚等等,僅管此時東北軍的主力還在與rì軍對峙,不過27師,第5師這兩個師無論是將官,還是下面的基層軍官,士兵作戰經驗都極為豐富。不是定**這些新兵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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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動作快一點。”
“那邊,再剷平,踩緊一點。”一個三十多的壯年指揮著一群工兵在保定市一塊平地上忙碌著。
幾百個工兵拿著鐵鍬將地面的土包剷平,也有人用馬拉著巨大的石碾子將土壓實,壓平。
這些人正幹著活,只見大隊計程車兵只有三千多人荷槍實彈地向這邊跑步而來。
“孝侯,這裡的守衛工作就交給你了,兵能夠打光,但機場絕對不能異手。”軍隊的jǐng衛的核心處,吳佩孚一臉嚴肅地向于學忠道。
“是,吳司令。有于學忠在,就有機場在。”于學忠揚聲道。
“嗯,只需守住了機場,到時候你的功勞會記上的。”于學忠算不上吳佩孚的嫡系。吳佩孚也沒有再說什麼,間接驅車離開。與優勢的定**開戰,吳佩孚現在也是忙得像陀螺一樣轉。
皖軍仗著軍械上的優勢白天將直軍壓得步步後退,可晚上飛機動用不了,火炮的準度又不及直軍。往往都會被直軍壓著打。所以曲同豐一時間也改變了策略,白天進攻,晚上防守,穩打穩紮,雖然吳佩孚晚上的用兵仍然頗讓人頭疼,但情況也有所好轉。
5月25rì,晴空萬里,這種天氣下,飛行員的視野受影響比較小。
皖直兩軍再度攪殺在一起。
“嗡…。。”
“又是那些殺千刀的大鳥!有種的真刀實槍的跟爺們幹。”陣地上直軍軍官狠狠地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