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有個軍官嚷道。他才不怕畢桂芳敢拿他怎麼樣。
“轟出去,全部給我轟出去。”畢桂芳氣得鬍子發抖地道。“你們這些目無zhōng yāng的傢伙,我知道你們趕跑了前黑龍江督軍朱慶瀾,現在又看我不順眼,我不信你們敢把我畢某人怎麼樣。”
“是,植帥。”畢桂芳雖然手下無兵,但一省督軍,就算再寒酸,怎麼也有支護衛隊,畢桂芳手下的jǐng衛早看這些人不順眼了,得令後都朝任國棟這邊圍了過來。
“這裡不歡迎諸位,是你們自己走,還是讓我們動手。”張盛兩眼盯著任國棟等人道。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弟兄們,走吧。”任國棟哼了聲,好漢不吃眼前虧,人數上佔下風不說,過來賀壽也沒帶傢伙,當然,能鬧到現在這樣,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脫毛的鳳凰不如雞,何況畢桂芳以前還不是鳳凰,游標司令一個,抖什麼抖。”巴英額低聲說了一句。許蘭洲想當督軍黑龍江是個人都知道了,不過這件事和他關係不大。犯不著趟這趟渾水。
“巴旅長,英旅長,師座有請。”大帥府的壽宴草草收場,英順和巴英額兩人剛出大帥府沒有多遠,但被任國棟中道截住了。
“哦?任旅長現在沒有醉酒了?”英順的三角眼一眨,笑道。
“英旅長慧眼如炬,我不過是在裝醉罷了。”任國棟也不掩飾地笑道。
“也好,那就走一趟吧。若是不去,你們再來一桌醉漢,把我架過去,也是不好。”英順點頭道。
“哈哈,英旅長真會說笑。”任國棟大笑道。
“既然英旅長去,我也不好拂了師座的面子。”巴英額也點頭道。
“歡迎兩位到來啊。”許蘭洲看到巴英額和英順兩人一起過來,大笑著起身相迎道:“若是沒吃飽,在我這裡再加一點吧。”
“豈敢,豈敢。”英順連忙道:“師座把卑職叫來,不知道有什麼命令,還請示下。”
“談什麼命令。”許蘭洲笑道:“來,來,來,喝酒。”
巴英額和英順連忙舉杯。
“師座叫我兩人前來,是否為畢桂芳一事?”英順問道。
“正是,咱們黑龍江的督軍,自然需要最有實力和威望的人來做,一個無權無勢的人騎在頭上,你們能甘心?”許蘭洲還未開口,任國棟已經道:“我是不甘心的。”
“我們打算請師座出來當督軍,怎麼樣?”巴英額和英順早就料到了,對視了一眼,然後道。反正沒兵沒錢的畢桂芳遲早會被許蘭洲趕跑,兩人自然肯賣好。
“好。有兩位協助,大事定矣。”許蘭洲直接控制的人不過一個旅多一點,前次驅朱慶瀾,英順和巴英額一直持預設的態度。兩人手裡各有一個旅,若是他們兩人也贊成,許蘭洲自忖這次當上黑龍江督軍十拿九穩了,不由大為振奮地道:“只要我能當是黑龍江的督軍,到時候,巴旅長,你到時候可以頂替我的位置,當上師長,至於英旅長,你到時候也能兼一個鎮守使的職務。”
“多謝師座,願為師座赴湯蹈火。”英順和巴英額兩人同時大喜道。
許蘭洲丟擲了誘餌,英順和巴英額兩人便賣力的幹起活來,緊鑼密鼓開始佈置,逼畢桂芳讓賢。
“你真是,門都不關,差點被小燕和月如看了,叫我怎麼出去見人。”韓瑩氣苦地擰著葉重胸膛上結實的肌肉,臉上還有些未淡去的紅cháo。
啪地一聲脆響,葉重在韓瑩的豐臀上輕拍了一下,笑道:“看就看到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之前是誰嗯嗯啊啊叫著要用力的。”
“你還說。”韓瑩紅著臉,同葉重扭打起來,現在已經是美婦人了還像當初在劉家村的少女那樣喜歡害臊,讓葉重喜愛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