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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悍的女人。雖然早年守寡,但在整個村子裡,還就沒有人敢上門找過她家的麻煩。沒有其他原因,就是大家都怕她那種拼命精神。

一旦有了事,她能抓著把菜刀和人拼命。還有那張嘴,也讓人害怕。只要有人得罪了她們家,就能堵住人家的門,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能罵得一個不拉。

看到警察登門,這個女人就有一種本能地對抗心理。這麼多年來,她就是用自己這種刻意打造的邪惡名聲,讓許多打自家主意的男人為之退卻。

不但讓孤兒寡母在這個村子裡站穩了腳跟,還佔得了不少小便宜。只是此時的她卻有點腿軟,十分害怕會有什麼不幸降臨到自己家中。

此時的她,聯想到白天有人說起在田地裡發現白骨的事。這個獨立撐持門面的要強女人,腿有點軟,臉有點白,頭也有點暈。不會,不會,那具白骨不可能是我的兒子。她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裡,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著自己。

“羅大嫂,你的兒子是什麼時間離開家的?”“是臘月初八那一天。”羅連克的媽媽說話有點緊張,聲音也有點顫抖。

“你能說得出他的身上有什麼特徵嗎?最好要有明顯的記號,或者是傷痕。還有他那天身上穿的是什麼衣服?”一個接一個問號,讓羅連克的媽媽更加趨於緊張。她完全是純機械性地回答了孟大隊長的問題。

驗屍房中,無情的現實,還是徹底地打碎了這個女人的夢。白骨小腿上的骨折痕跡,驗證了羅連克小時候曾經因為骨折,而住院治療的事實。尚未完全**的衣物,也與羅連克失蹤那天的衣飾相吻合。兩顆後來裝上去的門牙,更是無聲的說明。

很清楚,無論是從年齡上來看,還是從身材和衣著特徵等各個方面來分析,這具屍體都應該是羅連克無疑。當然,最後的結論,還是要由柏工程師那幫專家去做。

羅連克的媽媽,一看到屍體身邊攜帶的物品時,大叫一聲就昏了過去。孟大隊長嘀咕了一句‘可憐的女人’,讓人將她好好送了回去。然後,自己也立即趕回了指揮部。

找陶秀美的姑媽談話,是由‘小諸葛’負責的。從這個女人口中,知道了一些有用的情況。

“那天下午,陶秀美出去了一趟。為什麼事出去,到什麼地方去的,一問三不知。我問了好幾遍,都是不肯說。回來的時候,侄女身上有泥土,頭髮上也有草屑。

她的臉色是一片蒼白,看不到一絲絲血色。問她發生了什麼事,什麼也不肯說,只是把門關起來哭哭啼啼。接下來,就是羅連克的媽媽來了。堵塞在我家超市門前罵街。罵的那些話呵,不要說做姑娘的沒法子聽。只要是女人,都無法接受。

陶秀美是連夜回家的。晚飯也沒有吃,就突然提出要回家。那時沒有車,她就步行著回了家。我們再三勸阻,也沒有成功。從那以後,侄女就如同消失一般,再也沒有任何訊息傳過來。”

這中間有文章,這中間肯定會有大文章。‘小諸葛’帶著談話記錄,興致勃勃地返回到了指揮部。兩路人馬的資訊匯合到一處,讓參與偵查的刑警都看到了希望。

很有可能是羅連克非禮了陶秀美。在洩慾之後的疲勞情況下,突然遭遇到了對方的毒手。對這個設想,‘小諸葛’和孟大隊長想到了一處。

下面的工作,不用龍若海出謀劃策,孟大隊長也知道應該怎麼去做。他很快就點齊兵馬,連夜趕往陶秀美在黃海市農村的家中去調查取證。

第二天早晨,黃海市那邊的訊息傳了過來。陶秀美離開豐東以後,根本就沒有回過家。家人一直以為她還在豐東這邊打工的哩。只是到了春節之後,她才給家中打了一個報平安電話。說是在外打工,讓家人放心。至於在什麼地方打工,始終都沒有肯說。

家人也能感覺得到,肯定是發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