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王妃蘇洛冉笑起“我這裡好有一比,各位可願一聽?”
柳永挑了挑眉“既然玉王妃有雅興說上一說,不如直截了當的說好了,何必繞彎子?”
玉王妃蘇洛冉低低笑起“也罷。”
玉王妃蘇洛冉挑眉說起“各位可記得晏殊宰相的《蝶戀花》?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玉王妃蘇洛冉笑起“這讀書的第一境界便是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的迷惘與彷徨,覺得書海書山令人望而興嘆。”
玉王妃蘇洛冉挑眉繼續說道“各位方才聽到了柳永柳三變的《蝶戀花》?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玉王妃蘇洛冉再度笑起“這讀書第二境界便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是一種對孜孜不倦的習性,也是一種嗜書如命的文雅,更是一種若隱若現的美好。”
柳永皺了皺眉“這第三境界又是如何?”
玉王妃蘇洛冉輕嘆一口氣“這第三境界的大才,至今洛冉沒有見過,此人便是辛棄疾。”
玉王炘炎微微詫異“辛棄疾?”
玉王妃蘇洛冉笑起“辛棄疾《青玉案》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蕭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峨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玉王妃蘇洛冉笑起“這第三境界便是眾裡尋他千百度,慕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豁達與瞭然。”
玉王炘炎笑起“娘子,這辛棄疾怕不是我天元的人吧?”
玉王妃蘇洛冉輕嘆“也許吧。”
話音剛落,只聽樓上的落雪廬的包間裡走出來一個一身白衣的俊俏男子,臉上閃動著迷人的光彩,衣邊鑲著金線顯得尊貴。白衣男子盯著玉王妃蘇洛冉,臉上掛著如若春光的微暖。
玉王炘炎看向樓上慢慢走下來的男子,臉上掛上了霜色,拉過蘇洛冉護在身後,抬頭笑起“滄浪國主滄月何時來了我天元?竟然這般不聲不響?這不符合兩國邦交吧?”
南國滄月輕笑一聲,看向蘇洛冉“洛兒,你在天元玩的還開心嗎”
玉王妃蘇洛冉皺起眉頭看向南國滄月,他這般親暱的喚自己做什麼?
玉王炘炎看向南國滄月,臉上帶著雍容華貴的笑意,只是笑不達眼底“滄月國主,你這是怎麼個話說的?洛妃是本王的正妃,這閨名只怕我才能喚得吧?”
南國滄月點點頭,看向玉王炘炎“我與洛兒既是主顧關係又是私交好友,喚她閨名又何妨?”
玉王炘炎抬眼看向南國滄月,臉上掛上了冷笑“滄月國主,這裡畢竟是我天元境內,你這般對待本王的王妃,這好事者傳出去,本王的正妃與本王該如何自出?你既然是本王洛妃的好友,該是顧及她的閨名和聲望才是,怎麼可以如此輕浮的妄為?”
南國滄月搖了搖頭,看向樓上看好戲的英王炘辰“英王,你是邀請孤來天元做客的,這地主之誼還沒盡到便由著你的弟弟這般對孤無禮不成?不過~”南國滄月轉而看向玉王炘炎“玉王爺,鳳王的敕封如果孤沒記錯,想必是孤的敕封吧?這鳳王尚在滄浪,你確定要這般語氣與孤交談?”
玉王炘炎握了握手,被蘇洛冉拉了拉袖子。玉王炘炎低下頭看向自家娘子蘇洛冉“娘子?”
玉王妃蘇洛冉笑著抬起頭“滄月國主,來者是客,既然是二哥邀請你來天元,自然是萬般禮數周到才是。只是身為滄浪一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