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家,還口口聲聲對我說:“我絕對不會打攪你睡覺的,我只是靜靜的坐在你的床邊上看著你睡。”我*不想讓我睡就直說,何必這樣呢!誰見到過一個男的面前坐著一位漂亮姑娘還能夠誰的安穩的。最可惡的是她還在不停地解釋說:“我不會影響到你的。”不過看她滿臉笑意的樣子就知道她說話的誠意到底有多少,接下來的事情就更驗證她的誠意是零。“大家都在呀。”燁的腦袋從我的房門外探進。人都喊來了還要我睡個什麼勁,客人都已在一旁我這個主人還呼呼大睡,怎麼都說不過去,算了還是起床吧。等我洗漱完畢,雪和燁已經坐在桌子邊聊開了。雪:“咦,燁你的這個頭花蠻好看的,在哪裡買的,我也要去買一個。”燁取下頭花遞給了雪說:“在山西路買的。只有最後幾個了現在恐怕有點遲,已經買不到了。”
雪失望的將頭花遞還給燁,燁卻推了回去笑著說:“你要是喜歡送給你了。”“”那怎麼好意思拿你的。雪嘴上這麼說手上卻沒有一絲要還的跡象不停把玩著,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說:“那我買下了吧。”說完就要掏錢包,燁連忙說:“不用了,朋友間送個小東西還要什麼錢的。”
雪點頭說:“那就謝謝了。”轉過頭看見坐在桌邊撐著腮幫子無聊的看著她們談話的我,打趣說:“一個大男生應該朝氣蓬勃的,想不到我們大名鼎鼎的Goalkeeperkiller一大早就死氣沉沉的,還有怎麼能夠偷聽女孩間的悄悄話呢?”我張大了嘴,這又關我什麼事了,我哪有什麼心情偷聽你們的談話,就算是聽也是正大光明的聽,無奈女友說話就如聖旨,我舉起雙手無辜的聳聳肩表示我不再繼續“偷聽”,搬個椅子往遠處挪了挪,才示意說:“這下可以當我是透明人了吧!”雪剛要點頭突然想起什麼,拉著燁的手說:“你知不知道,不凡的聽力特別厲害很遠很輕的聲音他都能聽見,比狗耳朵還靈。”我苦笑,漂亮的雪你沒有必要這樣形容我吧。燁也滿臉好奇的上下打量我,點點頭。雪接著說:“咱們以後說悄悄話可得小心點,免得被人竊聽了。說他壞話的時候要更加小心才行。”雪看到燁一臉不信的樣子,有點著急,“呼”的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拉著我的手說:“不凡快些展示你的偷聽本領,讓某人心服口服。”什麼叫做偷聽本領呀,明明是武功中的一種境界,將內力運於耳朵,可以擴大聽覺的範圍和令名程度,再說這也不好證明呀,我東張西望的看著屋裡的東西想要找到一個可以證明的。雪以為我心不在焉又提醒我:“快點證明嘛,左看右看不知道看些什麼?”我攤開手說:“總得找到什麼可以證明的。”雪也環顧四周,忽然望向窗外,發現五十米外有一對竊竊私語的青年男女慢慢接近,於是就指了指他們說:“就聽聽他們說些什麼?”我點頭答應。調整了內息運用耳上,那對青年男女的私語猶如在我的耳旁正常的談說,女:“老公你昨晚怎麼會那麼勇猛的?”“老婆,我不是一向都這麼勇猛的嗎?也許是你昨晚有些不濟。”“也許最近工作太累了,看來要休息幾天了,那就一天兩次吧。”我一邊仔細的聽一邊原封不動的將他們說的一字不漏的轉說給雪和燁,連音調、語氣、神情都依樣學的十足,忽然背部一陣疼痛,我轉頭茫然的看著下毒手的雪,雪臉上佈滿紅暈,下面一排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嘴唇,看見我在看她忙低下頭,我又詢問般的望向燁,燁同樣也是羞紅了臉低著頭,手指交錯的握在一起,雪嗔罵道:“要死了你,竟然偷聽別人那樣的談話,真是條大色狼。”我真是欲哭無淚,這一切還不是你惹出來的,怎麼什麼都賴到我的頭上了。我看見那對青年夫婦已然走近,忙問:“還要不要核實一下。”燁和雪異口同聲罵道:“核你個大頭鬼呀,換一項重新測試。”
街道里站著一個表情無奈兩個神情茫然的三個人,茫然的是雪和燁為了讓我有充分的“靈感”,把我死拉硬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