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還不停的向我炫耀,他一眼就看出前面車裡面的那一個人不是好人專門幹些偷雞摸狗的事,還不時安慰我那個並不存在的”姐姐“看開些,不要想不開而自殺,我的媽他是男的嗎?嘰裡呱啦說了半天,想象力也不是一般的豐富,我只有”好心“的提醒他:”我們跟蹤的車上不僅是一個人,是兩個。“他才驚覺自己出了一個大大的洋相,沒有言語了。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到達了郊區,前面的車才停下,我也警覺的立即叫停。我感覺到前面的車門開了一下,不久又關上並繼續前進。又過了兩分鐘車子再次停下,車上的兩人都下了車,我也急忙下車付清車錢,司機伸出拇指說:”希望一切順利。“我感謝的朝他點點頭就快速追上。
夏日的傍晚給人一種悶熱的感覺,大樹上的蟬無聊而又帶著嘶啞的聲音叫喊“知了,知了”。那兩位顯然是輕車熟路,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的走著,也沒有回頭張望的意向彷彿任何的擔心都是不必要的,畢竟這是他們的地盤。不知不覺中我已經跟著他們繞過了一座荒山,看樣子還要透過一片田,田裡青蛙的悅耳鳴叫沒有讓他們舒服,反而使他們更加的煩躁,兩人不約而同的拾起一塊乾燥的泥土往田裡猛砸,以次來減輕心中的鬱悶。偏偏更有不識相的蚊蟲一波又一波的往送上門的美食衝去,讓一人非常的不滿,不停揮舞著搭在肩膀上的襯衣嘴裡罵罵咧咧的:“於老闆搞什麼東西,怎麼選在這個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烏龜不*岸的地方碰頭,實在不行到我家去,老子受不了這些蟲子了。”
旁邊那一個安慰說:“大飛忍忍吧,就快到了。”說完遞給了那個叫做大飛的一根菸,大飛點著後猛吸一口不再言語,只是悶悶的跟在後面。
天漸漸暗了下來,因為前方是一塊不大的空地沒有遮掩物,我只好放緩腳步憑著感應去識別他們走的方向,好在能夠看見一點微弱的火光在無燈的夜裡為我指路。大約又走了五分鐘,我遠遠的看見兩個黑影鑽進一處地方,立即加快跟了上去。原來是一座廢棄的煤窯,我放出氣息,隨時探察周圍的動靜,大飛和他的同夥這次真正停了下來,在煤窯邊的一個破倉庫門前看了看走了進去。我沒有怠慢,運用輕功跳近倉庫,再一躍腳尖點了一下牆壁飛身上了房頂,透過破損的屋頂可以看見屋內的亮光,我數了數屋裡的人一、二……八、九一共九個人還差一個,就在我還在想的時候,倉庫大門開了走進來三個人。其中一個是下午和我有過一個照面的老大模樣的人,另外兩個卻沒有見到過,不過不同與這十個凶神惡煞的樣子,反而給人很斯文的感覺,前面一點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眼眶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白襯衫還打著領帶,手裡拿著一個公文包,給人一種精明的印象。他身後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因為角度原因看不清相貌,不過看得出他手裡還拿著一個對講機。十個人對中年男子非常尊敬齊聲喊道:“於老闆。”於老闆點頭沉聲問:“小李事辦得怎麼樣了?”那個叫做小李的人說:“前幾天辦得還很順利,我們動手李強放風,把虹達公司上下鬧得夠嗆,有些員工都不敢上班。還有昨天我們本來想一把火燒了他們的倉庫,最後被人發現了沒成功。
不過今天就……“大飛一把接過話:”今天窩囊透頂,被一個人攪和了,還讓我去了趟醫院,媽的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去那鬼地方了。“說著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於老闆彷彿很驚訝,後來轉為不信:”一個人放倒你們一群,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呀,不要找任何的理由,你們要記住是誰在你們剛放出來的時候收留你們的,不要和我玩什麼花招。
現在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養你們有什麼用。“小李還想辯解,於老闆大手一揮阻止了他,說:”這次就算了,希望不要有下次了。“沉默少許小李小心翼翼的問:”這次到底是誰要對付虹達公司,讓大家瞭解一點免得心裡總有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