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先生。”服務員歉意的看著梁少坤。“我們這裡沒有這種高度酒。”
“沒有就去買。”梁少坤心情不好,說話語氣就跟吃了火藥似的。“威士忌都沒有,還開什麼酒吧。”
服務員有些猶豫,很想告訴他這裡不是酒吧,而且酒也都是低度酒,只供客人放鬆和緩解壓力,想喝痛快的話就去酒吧。可想了想,顧客是上帝嘛,就算顧客要的東西沒有,也不能把人往外攆。
於是,服務員耐著性子勸說道。“先生,實在對不起,老闆有規定,我們這裡不能賣超過四十度的酒。”
“什麼意思,你們什麼意思?”梁少坤扯著嗓子喊了起來。“怕我沒錢是嗎?我告訴你,我爸是梁正濤,衛生部部長,信不信我找人封了你這家店?”
“…”服務員一陣無語啊,衛生部部長?這官還真夠大的…可是,自己一家茶座怎麼說也輪不到衛生部來查吧?
不過好歹也是燕京的官,還是個部長,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那…先生,您稍等,我去請示一下我們經理。”
“還要請示經理?”梁少坤不高興的說道。“什麼破地方啊,封了,封了算了。”
“兄弟,且慢。”
梁少坤的話音剛落,旁邊的卡間裡就傳來一個聲音,接著,兩個年輕的男人就站了起來。
“楊少。”服務員看著楊超恭敬的打了聲招呼。
“嗯,這裡沒你的事了,去買一瓶威士忌吧。”楊超溫和的笑了笑,又看向梁少坤,笑道。“兄弟,我叫楊超,我旁邊這位是蘇杭司徒家的司徒靳靳少,不知道能不能坐下來討杯酒喝?”
“哦?”梁少坤一愣,看著楊超和司徒靳,不明白這兩個人是想幹什麼,但畢竟在燕京混的時間也不短了,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聽到服務員叫他楊少,再看他身上的穿著也是很高檔,梁少坤就沒有拒絕。
“楊少和靳少是吧,坐吧。”梁少坤笑道。“心情不好想喝點就,酒吧這會又不開門,見笑了。”
“哈哈,梁少哪裡的話。”楊超說話間就不動聲色的把稱呼改了,大笑道。“誰還沒點煩心事啊,煩了想喝酒是很正常的…別說你,我們兩個也正煩著呢。”
“呵,兩位大少有什麼煩的?”梁少坤笑問道。
“這不最近我跟靳少弄了一家醫藥公司麼,算是玩票吧,正愁怎麼運作呢。”楊超一臉鬱悶的說道。“雖然公司小是小的點,但好歹也是辛辛苦苦弄出來的,問題是沒這個能耐啊,跟鄭無名鄭少比起來,我們沒人家有錢,沒人家有魄力,跟華源集團的那個燕慕容比起來,我們又沒技術。”
“你說誰?燕慕容?”梁少坤愣了愣,看著楊超問道。“是不是跟我身高差不多,穿著一身地攤貨,長的跟個小白臉似的傢伙?”
楊超和司徒靳被梁少坤說的一愣,聽他話裡的意思,好像跟燕慕容也認識啊,而且還是有仇的那種。
這可就有意思了。本來聽到他在那大呼小叫的喊著他爹是衛生部部長這才過來結交的,結果倒好,還遇到個燕慕容的仇人了。
“哈哈。”司徒靳開心的大笑。“沒錯,就是他,笑起來跟個白痴似的,長了一張小白臉,就知道靠女人…怎麼,梁少跟他有仇?”
“仇倒算不上,就是不對付,看丫不順眼。”
“我跟他倒是有仇。”司徒靳好不避諱的說道。“那傢伙挖了我的牆角,搶了我的女人。”
“還有這種事?”
“他什麼事幹不出來啊。”司徒靳一臉怨恨的說道。“他最近不是靠著蘇家那個女人弄出個祛腐生肌膏麼,我就琢磨著,在這上面摻和一腳…他搶了我的女人我可以不計較,問題是他竟然個敢不好好對她,還跟別的女人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