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位寶珠師而已。不會是沈盟主在王廷中有什麼關係,從那裡借來了一位吧?”
“很有可能。”一位軍官很是鄭重地點頭,“寶珠師又不是大白菜,以為哪家都能擁有嗎?我們聖血帝國也不過只有三位寶珠師而已。都是地位超然的大人,與元老、大元帥都可以平起平坐。一個小小的聯盟,怎麼可能擁有?”
“大帥,我覺得一切都是陰謀。”一個軍官說,“我想這件事應該是這樣的——所有一切都是月玄帝國的陰謀,他們將一位寶珠師派到這個聖盟,然後再讓人假裝向我國通報訊息,引誘我們去探索,結果就中了他們帝國大軍的埋伏。”
“不錯!”血信又一拍桌子,“血光瀾大人也是我們血家的強者,他的兒子更是光浩空大人的親傳弟子。憑他們的力量,又怎麼可能敗給一個小小的聯盟?”
沈徵靜靜地聽著,感受著宴會中不斷變化的氣氛,臉上始終是面無表情。而聖道森也和他一樣,只是聽著,臉上卻有淡淡的微笑。他不阻止,也不解釋,只像個旁觀者一樣。
瞬間沈徵明白了,這次宴會根本不是一個用以解釋的場合,聖血帝國不過是想套出自己關於蔚藍界的見聞,然後好好地奚落羞辱自己一番,以挽回之前失掉的面子。
這些人和血散塵等人一樣,從光浩空那裡瞭解到了自己的底細,知道此時的自己身邊應該只有一座隨身秘境,再發揮不出那強大的與光浩空旗鼓相當的力量。因此,他們要借這個機會報復。
卑鄙。
血君香姬看著這一切,眼中充滿了不解。她望著聖道森,等著聖道森開口制止,但發現聖道森就像個觀眾一樣,只知欣賞這幕大戲,卻沒有參與的意思。她瞬間感覺到無比丟臉——自己國家的大人物宴請沈徵,但卻在宴會上極盡羞辱之事。
她覺得現在被羞辱的不是沈徵,而是聖血帝國。
這就是大帝國的風骨嗎?這就是大帝國的氣度嗎?在別人知無不言地將異界的一切情況毫無代價地告訴我們後,我們給予別人的只是這樣的嘲諷?
“你們不要再說了!”血君香姬身體裡突然生出一股勇氣,她呼地站了起來,大聲叫著。“你們根本什麼也不知道!沈盟主他……”
“丫頭,坐下吧。”沈徵淡淡地笑著,空間之力猛地發動,將血君香姬按到了座位上。
“你是個好丫頭。”沈徵看著她,目光中充滿了讚許。
然後,他帶著自信的笑容,環視眾人。
“很有趣,很有趣。”他微微點頭,淡淡而笑。“這是我參加過的最有趣的一場宴會,雖然沒有歌舞表演,但這一幕滑稽戲卻令人忍不住想捧腹大笑。只是我知道在座的都是聖血帝國軍界要員,高貴的貴族,所以只能強忍著不笑出聲來,在各位面前失態。”
所有人都是一怔,望著沈徵,隱隱覺得這位被羞辱者在掌握局面,在將眾人的主動化為被動。
“不論是這位血家的軍官也好,還是什麼其他認為我名不符實的好奇者也好。”沈徵說,“我接受你們一切的挑戰。時間、地點、內容,由你們定。”
“狂妄!”一位貴族在怔了半晌後拍起了桌子。“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這是哪裡?這不是邊境線上那荒涼的小小地方,這裡是聖血帝國的中心,星海中最為高貴的所在!”
“那你們是什麼意思呢?”沈徵無奈地一笑。“是你們的人挑戰我在先,我不過是應戰而已。我不開口,你們說我膽怯;我開口,你們說我狂妄。你們到底是想怎樣?不如你們自己先討論好了,再和我說吧。”
說著,他自顧自地舉起了杯子,但他身後的托盤美女已經呆住,卻不知上前。他一笑,搖了搖酒杯:“帝國的侍女素質好像不高啊,連添酒也不會嗎?”
侍女怔怔地看著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