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女人的名字,猿飛菖蒲內心的雷達響起警報,再看深更半夜,跟坂田銀時站成一排的五條悟,猿飛菖蒲看五條悟的眼神如同在看一隻偷腥貓,虎視眈眈的盯梢一舉一動。
臥室的床髒了,坂田銀時是不打算繼續留著過夜,喊過五條悟,問他要不要跟他一塊去外面,他就不信五條悟在外面沒有別的住處。
五條悟不置可否。
“記得睡覺前把門窗鎖好。”給神樂留下一句叮囑,坂田銀時和五條悟出門過夜生活了。
神樂沒異議, “記得帶早飯阿魯。”
“知道了。”
玄關的大門關上,猿飛菖蒲殺氣騰騰,專業殺手身份上線,她要把那隻偷腥貓的資訊挖得底褲不剩。
翌日,志村新八是最早到萬事屋的,把髒衣服扔進洗衣機,又拖了地面,才等來了睡眼朦朧起床的神樂,趕緊催促她去刷牙,聽他說女孩子要注意形象,神樂不以為意,一屁股坐上沙發,懶洋洋開啟電視劇吃起醋昆布。
志村新八取出洗衣機裡洗好的衣服,抖了抖,晾進衣架,邊問:“神樂醬,銀桑和悟桑呢,怎麼不在家,現在才八點,今天又沒有委託,廢柴大人會起那麼早嗎?”
“昨晚銀醬的房間弄得亂七八糟,他們就出門開房了阿魯。”神樂想了想,抓住了幾個重點拼湊出回答,可惜說出來的話嚴重令人產生歧義。
“………”志村新八晾衣服的動作停頓,張開些嘴,面紅耳赤狀。
神樂絲毫不知她的話帶來了震撼感,好奇他為什麼耳朵突然透紅,志村新八一時間難以直視神樂單純的目光,他不能學骯髒大人教壞神樂醬,慌張的甩甩衣服, “沒,沒什麼,那銀桑有說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嗎?”
“他們說玩夠了再回來阿魯。”
志村新八不說話了,他怕他再問,他自己先承受不住了。
坂田銀時在歌舞伎町也算名氣不小的人,他接過大大小小的委託,鄰里街坊的經常碰面,更別提居酒屋這些,作為熟人,他帶著五條悟一家一家過去,甚至把他帶到了阿妙工作的微笑酒館,今天值班的就是定春的前主人巫女阿音。
阿音對坂田銀時的錢包是知根知底的,瞧見客人是他,熱情的態度立馬冷淡下來,問他今天帶夠錢沒有。
“呦,你妹妹還在當家裡蹲嗎?”阿音戳到了坂田銀時的痛點,坂田銀時當仁不讓。
想到家裡懶散的妹妹,阿音暗歎,可她的臉皮已經在這裡鍛鍊的得天獨厚, “就當是為了養活我那四肢不勤的妹妹,坂田先生今天願意在這花多少錢。”
坂田銀時拉過五條悟, “今晚他買單,上香檳塔。”
阿音眼前一亮, “真的?!”客人點香檳塔的話,她的提成可不少。
五條悟安靜注視坂田銀時,坂田銀時勾住五條悟的脖子,態度特別的理直氣壯, “幹什麼,給你男朋友花錢你還捨不得。”這個時候他就不說他和五條悟是假裝情侶了。
雖然不知道坂田銀時又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