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且沈清夕話裡的意思來看,顯然是留了餘地的。就看顧照棠如何處理這件事了,唉,看來要好好的提點自己的兒子了。
婆媳二人又說了會話。江氏才起身告辭,臨走時叮囑沈清夕,“……。不能因為這件事真的生氣,再生氣還是要好好的照顧自己,這件事等我查個水落石出後定然給你一個交代。”
送走江氏。沈清夕發了會呆,平日裡這個時候她是很忙的。這會子突然安靜下來,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好,罷了,自己也清閒幾日,索性什麼也不想,她笑著問夢靈,“去叫小丫頭們過來,咱們去院子裡堆雪人玩兒。”
見她主動提出做事情,身邊伺候的丫鬟自是高興,就怕她一個人不聲不響的坐著發呆,春草高聲應了,忙出去吩咐了,夢靈便尋了見紅色灰鼠皮棉斗篷出來,給沈清夕披上,下雪不冷化雪冷,可別在這個時候著了涼。
沈清夕這邊帶著滿院子的丫鬟堆雪人玩鬧了大半晌,外書房的顧照棠醒了過來,他眉頭緊皺,感覺到頭疼欲裂,心裡後悔昨日不該多飲了酒,閉眼休息了片刻,才起身,便看到父親顧思平坐在對面的椅子裡,嚴肅的看著自己,他不禁有些錯愕,“父親,你怎麼在這裡?”
顧思平皺眉,“你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了?”
昨晚?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顧照棠一臉的茫然,他只記得他昨日多喝了幾杯,聽顧明說內院還有客人沒散,便先來了外書房休息,其他的沒有什麼了呀,莫非在他休息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意外?
見兒子一臉的茫然,顧思平嘆了口氣,便將昨晚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先說了靜然怎麼進的書房,又怎麼給他下的藥,沈清夕來的時候他在和靜然做什麼等等,只聽得顧照棠臉色越來越黑,先聽到靜然對他下藥,恨不得立刻將那女人暴揍一頓,待聽到沈清夕進了書房,看到了他和靜然在床上糾纏的時候,已經氣的額頭青筋暴起,心裡又十分的焦灼,恨不得立刻衝回內院去和沈清夕解釋清楚,夕夕一定氣壞了吧。
“你先別生氣,仔細回想一下昨晚的情形,你既然知道靜然不懷好意,怎麼還喝了她端來的醒酒湯?”末了,顧思平問道,他總覺得其中有些蹊蹺。
醒酒湯?顧照棠仔細想了想昨日的情形,臉色一變,便發現了其中的問題,“父親,這其中有蹊蹺,我根本就沒喝她端來的醒酒湯,我模糊記得,我進了書房,見到那女人在,吃了一驚,先是斥責了她,讓她出去,並沒有喝她端來的醒酒湯,她,她,她便……。。”
說到此處,顧照棠停頓下來,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當時的情景,有些氣惱,又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方才繼續道:“她便脫了衣服誘惑我,我氣憤之下,要推她出去,拉扯之間,那碗醒酒湯便灑了,後來,後來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竟然不是在醒酒湯裡下的毒?顧思平有些愕然,隨即又明白了,他們並沒有仔細查證下藥的細節,只是見顧照棠被下了藥,靜然又是帶著醒酒湯來的,那醒酒湯又只剩下了小半碗,便理所當然的認為藥是下在醒酒湯裡的,可如果不在醒酒湯裡,那又把藥下在了哪裡?
“你仔細想想,除了這些可有其他的不同,比如又沒有碰到其他的東西或者聞到奇怪的味道什麼的?”不是透過吃食下的,那便只剩下觸控的東西或者味道了。
顧照棠下意識的搖頭,想說沒有,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變,道:“對,味道,應該是味道,我記得我讓她滾,她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緊緊的抱著我,我好像從她衣服上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特別的香,我向推開她,卻發現竟然沒推開,應該是那股香味。”
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