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是你寫得吧?”
劉美鳳不說話。
“你怎麼肯定那封信我會送給李光明,萬一讓史金鴻拿去,豈不是誤了事!”
聽鄭隸廣這麼說,劉美鳳已經猜出自己寫字的那個信封如願送到了李光明的手上,她再次輕哼,調整姿勢,連看鄭隸廣都不看。
鄭隸廣深知妻子的性格,如此反應,倒是一件好事,於是把今天和藍海山、史金鴻等人的見面的結果說給她聽,“史金鴻答應給康悅的補償了,也答應去給然兒上香!也答應不和劉亞相認!”
他故意用很淡然的語氣說,反倒透著一股自顧自的味道。
果然如他的意料,劉美鳳有了反應,“那又如何,然兒就是回不來了!”
聽妻子這麼說,鄭隸廣長嘆一口氣,“然兒回不來了,就不要讓康悅再受到什麼傷害了!”
聽到丈夫這麼說,劉美鳳不悅的臉被更濃密的烏雲覆蓋了。
鄭隸廣繼續說道,“我在鄭隸廣的身份裡過得很好,至少在我想見康悅的時候,就能見到她……你就不要再放不下了!”
鄭隸廣的話裡夾雜著一絲苦澀,但更多的卻是多現狀的欣慰。
劉美鳳深吸了一下鼻子,“我在劉美鳳的身體裡也挺好!我想見康悅。也能見到她!”
她的語氣是倔強的,表情卻是痛苦的,鼻子一酸,眼淚就擠滿了眼眶。伸手捏住鼻子,不讓悲傷的情緒繼續蔓延。
妻子努力控制情緒的模樣,讓鄭隸廣很是心疼,他伸出胳膊,擁妻子入懷,夫妻兩個依偎了好久,劉美鳳的情緒才漸漸平復了下來。
她擎著頭,手指一下火盆,火盆剎那間就不見了蹤影,像是變魔術一般從地上消失。看妻子如此表現,鄭隸廣欣慰一笑。
沒容丈夫開口,劉美鳳自己則說話了,“我也沒打算為難李光明!”生怕丈夫不信,劉美鳳又繼續補充道。“我知道十年前的事他幾乎沒有參與,可是要不是因為他,雁南也不會死!”
“你知道的,雁南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冤冤相報何時了!你就……”鄭隸廣想對妻子說大道理,這還沒開口勸,就比劉美鳳打斷了,“我沒你那份佛心。大不了讓李光明的兒女來找我啦!”
劉美鳳沒有繼續說下去,一講到李光明的兒女,姜離致的樣子就不由自主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她立刻換了個話題,“你說,那個姜離致他從路振天手裡拿到那麼多錢。為什麼要都給康悅啊?”
這點鄭隸廣也想不通,“我不知道,可能他只是想知道藍雁南死亡的真相吧!這個孩子蠻特別的!”
“我聽說他和康悅……哪天介紹我跟他認識!”
鄭隸廣似笑非笑地點點頭,頭左右晃動一下,打量了一下整個房子。隨即意味深長地看著劉美鳳,宛如在說:想認識姜離致,先把這給我弄走!
劉美鳳會心一笑,看向門外。
隨著劉美鳳眼神越來越犀利,門前的玉米開始刷拉拉的響,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就好似來了龍捲風,整個房子也開始搖晃。
鄭隸廣和劉美鳳卻沒有半點害怕的意思,反倒是一臉享受的模樣,十幾秒後,房子不見了,兩人站立在光禿禿的地上。
夫妻兩個對視一笑。
鄭隸廣攬一把劉美鳳,“走吧,在這地裡,讓主人看見還以為我們偷玉米呢!”鄭隸廣開著玩笑,拉開車門,用送貴婦的姿勢把妻子付上車。
車子發動,行駛在田間的路上,劉美鳳靜靜注視著剛剛小房子所在的位置,空曠的地上,瞬間冒出了一人高的玉米,這些玉米和其他的玉米形成一道綠色屏障。
根本看不出剛剛那裡還是一片空地。
對於自己的傑作,劉美鳳很是得意,“我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