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不愧是令你父親驕傲無比的的好兒子。”
張有酒笑道:“卓老您過獎了,父親在世時,對晚輩每天都是非打即罵的。”
老人從容一笑,回頭指了指剛剛甦醒過來,疼得滿頭大汗卻硬是咬緊牙關不肯呻吟出聲,看得半扶半押著他的那兩人心中佩服不已,十指連心痛啊之濃眉氣不三,道:“把這位小兄弟送過去。”
兩人領命扶著斷指粗粗包紮了一下的濃眉氣不三走了過去,張有酒手下早已有光頭色一槍帶著兩人迎了上來。接手時才見到濃眉氣不三的右手缺了兩根對一個槍手來說比性命還重要的指頭,立即勃然變色,正等藉機發作時卻被趕上來的張有酒一個瞪眼壓了下去。
老人嘆道:“想必你們也是遭受了什麼損失而誤以為是我的人乾的,所以才來尋釁的吧?”
儘管手下大將在這裡折失了兩根最重要的手指,但張有酒的神態沒有絲毫的變化,還是那麼畢恭畢敬地道:“是的,卓老您說得沒錯。阿氣他主管的穿楊酒吧被人挑了場,下手的人手很毒,手下看場的兄弟們非暈即殘,監視器上記錄下來的那兩個人與卓老您手下的長風、長巨兩位大哥非常相似,阿長他又是一包火藥的脾氣,沒等我們去就冒冒失失地衝了過來,所以才有這麼一個誤會,還希望阿氣他沒給您老帶來什麼麻煩,得罪之處晚輩先給您老陪個不是,希望您老不看僧老看佛面,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務必多多海涵。剛才聽您老的語氣,您這裡也被那些不開眼的混蛋攪了一下嗎?”
老人平靜地道:“長風最得力的手下小謝被人廢了雙肩,跺除十指,擰斷了他的脖子後,棄屍我這大門外,而據我們所知,小謝最後一次露面便是在你剛才所說的被人挑了場的穿楊酒吧。”
臉色大變,張有酒驚道:“有這等事?”
自現身後就一直閉目養神的長巨忽然睜睛沉聲道:“難道我們董事長還會和你開玩笑不成?”
光頭色一槍臉色一變,張有酒搖頭道:“這位大哥你誤會了,有酒不是這個意思,唉,卓老,這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不過您放心,小謝的事,我們一定全力配合您的調查,挖出那真兇給您一個交待。”
老人平靜地道:“長風最得力的手下小謝被人廢了雙肩後,跺除十指,擰斷了他的脖子後,棄屍我這大門外,而據我們所知,小謝最後一次露面便是在你剛才所說的被人挑了場的穿楊酒吧。”
臉色大變,張有酒驚道:“有這等事?”
自現身後就一直閉目養神的長巨忽然睜睛沉聲道:“難道我們董事長還會和你開玩笑不成?”
光頭色一槍臉色一變,張有酒搖頭道:“這位大哥你誤會了,有酒不是這個意思,唉,卓老,這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不過您放心,小謝的事,我們一定全力配合您的調查,挖出那真兇給您一個交待。”
沉默半響,老人喟然一笑,道:“不用了,冤冤相報何時了?小謝此事後,老夫已經決定金盆洗手,從此退出江湖。今晚我之所以還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就是希望你們明白事情的真相,無論是從前、現在、將來我都不希望我們怒目以對。”
張有酒驚慌道:“卓老言重了,晚輩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跟您做對啊,先父在世時就有言,就算死,我們張家也要站在卓老您的五指山下,晚輩一直將他的這句話作為準則,奉為行事皋圭。不敢絲毫忘懷。”
老人擺手道:“你爸爸誇大其辭了。長巨,去準備十萬美金過來。”
長巨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張有酒以及他身後那黑壓壓的一群,轉頭吩咐了那站在他身後的那兩人一句。兩人聞言掉頭而去。
張有酒疑惑地道:“卓老,您這是……”
老人道:“手下人不知輕重不僅傷了你十幾個弟兄,而且還不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