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依舊垂頭喪氣的閻解成,心痛的閉上了眼,好一會,這才睜開眼,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詳細說說,下鄉怎麼睡到寡婦的床上去了?”
原來,閻解成跟許大茂去附近的公社放電影,這前兩天,都還挺好,閻解成也就負責打打雜什麼的,看到許大茂收了不少東西,閻解成也挺眼饞的。
這第二天,公社的人請吃飯,閻解成就貪了幾杯,結果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個睡在一個陌生的女人的床上。
後來才知道,這女人是個寡婦,家裡還有三個拖油瓶在丸.
這剛開始,閻解成自然是不認的,他找過許大茂,但是許大茂一作二的,推的很乾淨,說那天跟閻解成喝酒,閻解成不停勸,多喝了幾杯,自個回的老鄉屋子睡覺的。不知道閻解成幹了什麼事情。
閻解成不認,許大茂也不給幫忙,閻解成自然就脫不開身了,加上跟他睡覺的那個寡婦又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尋死覓活的,然後,大隊的人就把閻解成給揍了一遍,逼迫著閻解成答應娶那個寡婦做老婆。
閻解成不同意,又被揍了一遍,閻解成扛不住揍,只能口頭上答應了,還留了自個家的地址,答應大隊和那寡婦,三天之後去提親,要不然,大隊和寡婦就要找到軋鋼廠,討要一個說法。
“你個孽畜啊,我讓你喝酒,我讓你喝酒。”閻阜貴拿著笤帚,劈頭蓋臉的往閻解成的頭上打去。
閻解成也不敢躲,想到自個這麼年輕,就要娶一個寡婦,就感覺前途無望的,那裡還有躲的想法。他又不敢讓大隊的人和寡婦找到軋鋼廠去,要不然,就單憑下鄉調戲農民兄弟的遺孀,這一條,工作不僅保不住,說不定,這人,還得遊街並且勞改呢。嚴重點,吃花生米,也是有可能的。
“爸,您就同意了吧。”閻解成認命了,他不想去勞改,也不想吃花生米,雖然不情願,但是不得不接受。
“那寡婦,年紀多大了?”陳二妮抽空,問了一句。她想法裡,要是寡婦年紀不大的話,這事情,也不是不能商量。畢竟,兒子真要因為調戲婦女的罪名給抓了,這下半輩子,可就真毀了。
“三十多吧?”閻解成不確定,他自從從寡婦的床上爬起來之後,就沒見過那寡婦幾次,也沒細看,不過看著,還是有些年輕的。不過也不確定,因為那天,打他的人裡面,有個大個,自稱是寡婦的兒子,也是打的最兇狠的,看起來,能有十七八歲。
“他們有沒有說要錢?”閻阜貴靜下來了,雖然生氣,但知道單憑生氣,解決不了問題,放在他面前的路不多,對方死咬住閻解成跟寡婦睡了覺,這事情,眾口鑠金的,脫不了,閻解成的工作,已經拿了四百塊錢出去了,這閻解成要是因為這事丟了工作,兒子沒了,都沒有這四百塊打了水漂來的讓閻阜貴心疼。
閻解成想了想,說道:“他們原本說要一百塊錢,我說我沒錢,還被打了一頓。”
閻阜貴聽到這話,又想揍閻解成解解氣了。
“許大茂呢,你是他帶去下鄉的,你出事了,他就想著能置身事外?”閻阜貴想到了許大茂,猜測這事情,許大茂肯定手腳不乾淨,說不得,這事情,就是許大茂一手安排的也說不準。
“不行,我得找他去。”閻阜貴站了起來,就要去找許大茂。
前面開會的時候,他就見到了許大茂。
許大茂家的門,被閻阜貴敲的丁梆響的。
許大茂不急不忙的開啟了門,皮笑肉不笑的說到:“三大爺,您有事?”
進了屋,閻阜貴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後說道:“大茂,三大爺沒地方得罪你吧?”
“您說什麼話呢,三大爺,咱倆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許大茂裝著無辜。
閻解成的事情,許大茂是真沒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