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樂殊曉得是早生貴子的意思。然後就有人端來了一盤餃子,叫喚道:“請新人吃子孫餑餑,從此子孫滿堂。”原來滿人管餃子叫餑餑?樂殊有點受不了這樣的名稱,自己還是喜歡叫餃子。這時喜娘湊到了自己耳邊嘀咕道:“這是半生的,一會兒會有人問你是生的不還是不生的,你不準說話,點頭搖頭表示就可以。”
樂殊這時十分想砍老康,這些人始終不揭破謎底,又一直不給自己掀蓋頭,想來定是老康授意的。這個老康越來越老頑童,不象話了。一盤餑餑放在中間,新人一人吃了三個,然後如喜娘所言就有人逗到底生還是不生?這種遊戲在樂殊看來十分無趣,不就是個諧音字逗新娘子羞嘛。這種玩藝後放在這種時候的女人逗來還可以,自己可是新新人類,這種玩藝兒太破了。不過讓樂殊奇怪的是,自己點頭搖頭就可以了,怎麼新郎也一句話不說?也是,自打進門來就沒聽到新郎說話。這個老康,真是玩上癮了是不是?
鬧過這一場後,就又進來幾個小孩子,有男的有女的用滿語不知道唱什麼歌,想來是什麼早生貴子之類的玩藝兒吧?真可惜,自己蓋的這蓋頭根本瞧不見這稀罕的事件。然後好象進來什麼神棍之類的,對,人家叫薩滿法師,在屋子裡跳了一大頓後,算是祈福完成就又退下去了。
鬧了一大頓的,該揭蓋頭了吧?可這個過程好象被人省略了還是忘了怎麼回事?一幫人居然拉上新郎喝酒去了,把自己一個新娘子再度扔在了屋裡。
犯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回的等等了好久,不過這當中,樂殊也沒閒著,四個喜娘居然連續和自己咬耳朵,說的不過是些‘生理知識’方面的問題,聽得樂殊是又想哭又想笑。這古代的女人就是可憐厚,要結婚了居然連這種知識都不知道,是不是太差勁了?不過轉回頭來想想,自己一會兒居然要和一個男人真的做那樣的事情,是不是也有點太誇張了。這個時候,樂殊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這回不再是‘任務’,不再是‘戲耍’,而是真的要結婚了。做人家的老婆,做人家子女的額娘?當然將來還要生孩子?想來就是一陣的惡寒。
不知道外面到底鬧了多久,反正他們鬧了多久樂殊就在這邊胡思亂想了多久。當房門再度開啟,一堆人把酒氣熏天的男人是推上了新床,這回樂殊以為終於要掀蓋頭了吧?豈不料,還是沒有。反倒是喜娘遞過了兩隻銀盃,裡面盛滿了美酒。
“請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從此長長久久。”
看不到人面就喝這種酒,老康真是玩得太上癮了,可是沒辦法,還是喝吧。二人拿起了銀盃繞過了彼此的肘腕,喝下了這杯濃郁香烈的交杯酒。
下一個程度是最後一個程式了,喜娘把兩個人的衣襟拽起是緊緊地打了一個死結,然後說了什麼永結同心之類的話後,便是把一隻稱杆放到了新郎的手邊。但是,這個奇怪的新郎並沒有直接挑蓋頭,而是等這一堆心不甘情不願的傢伙們集體退出新房,關緊房門後,那隻稱杆才是緩緩的伸了過來。
新郎似乎也有些緊張,因為握著稱杆的手有些顫抖。
稱杆是桃木的,一股樂殊熟悉的味道慢慢迎來。
穿過了紅穗邊,稱杆向上慢慢的挑起,挑到一半時,新郎的手突然歇了半歇,象是有些緊張過頭了,樂殊都能聽到他變粗的呼吸聲,正也自已忐忑時,那人卻是一下子挑起了所有的蓋頭,樂殊的臉蛋清清楚楚地照映在了紅燭之下。
那人似乎欣喜極了,扔下了稱杆和蓋頭就是一把抓住了樂殊的雙臂,探過頭來想仔細看個清楚。可樂殊卻偏偏是緊閉住了雙眼,不敢睜眼看,這副樣子看在那人的眼裡似乎好笑極了,益發的想逗逗她,仍然一語不發只是伸手把她抱到了身邊來,然後極為輕桃的是用手指在她的面頰上輕輕的畫著。
畫那輕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