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開個玩笑,打破這曖昧的氛圍的。卻不料,自己這話似乎給了他相當大的衝擊,眼瞧著他的臉色一變還沒想過神來到底這話哪裡刺激到他了,這個臭十三就是突然把已經散開的衣襟是向後一拉,自己大半個身子是全露出來了,當然虧得古代女人是要穿肚兜的,否則自己真是虧大了。剛想大罵這個臭小子,他就是突然在自己的耳邊低喃道:“想讓車伕聽見咱們兩個在幹什麼嗎?”
一句話噎的樂殊不說話了,這個臭十三居然用這樣的方法來治自己,瞧他滿是欣賞的摸索著自己的肩胛,就是低道:“小心我給你找個醜到家脾氣又壞心眼比針眼還小的女人回去。”別忘了挑媳婦的大權還在我手裡呢,敢惹我。
胤祥是聽了這個好笑,捏捏她的小鼻子,瞅著她那一臉的認真,笑到了不行:“你呀!真是的。”皇宮裡大概也只有她如此‘認真’了吧?看她快翻臉的模樣就是不再玩了,隱好剛才險些失控的情緒,幫她把衣衫擺好,盤扣繫好,輕笑的逗她:“你倒說說看,你準備給你自己找個怎樣的妯娌呢?挑秀女的規程你懂嗎?而皇阿瑪這麼做到底為什麼,你又知道嗎?”問到最後一句時,表情就嚴肅多了。尤其是看到她襟絆上的那隻翡翠小狗後,眉頭突然皺得緊極了,嚴肅地和樂殊是交待道:“皇阿瑪沒讓你打的櫃子,千萬不能開啟。明白嗎?”
這個道理還用你教我?樂殊白了他一眼,不過有個事情自己倒是想提醒他一下了:“你女兒的事情,皇上好象起疑心了。”
以為他會害怕、震驚或者最起碼的有一點點的意外,可這些情緒樂殊在胤祥的臉上卻是一點也沒有找到。他的表情異乎尋常的淡漠,只是摟在樂殊肩上的手掌洩露了他激動的情緒。這似乎讓樂殊大吃一驚,顫抖且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知道?你昨天半個月前採憶和太子……”說了才一半,就讓胤祥狠狠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揭穿了表皮後的胤祥再也無法保持冷漠,色一樣的紅絲暴露在他的眼眸中,只是這樣的憤怒未經幾刻便再度被冷漠與淡然所取代,確定樂殊不會再失聲說些什麼不合時宜的話來後,就鬆開了她的嘴,眼神看向車外那一連串逐漸退向過往的紅牆後,冷道:“我什麼也不知道,你最好也什麼也不知道。”
中秋大節宮裡過的很是熱鬧,只可惜樂殊是個‘戴孝’人,不方便參加這樣的盛事。街上的人又太多,上街的情緒也沒有,只是滿心煩燥無處排且下,在舞房練了好幾天的舞,每天都練到腳皮滲血,疼痛難忍後才算是罷手。只是就算是這樣,心裡仍然無法平靜,為了十三的綠帽子,為了採憶的紅杏出牆,也為了太子與沁貴人那說不清楚的怪事,更為了老九新得的女兒,以及剛生產完的側福晉蓮雅。她這個女人坐的月子著實是太苦了,剛辛辛苦苦的替老公生完孩子,就得知皇上要玩的這個遊戲了。
老九家裡現在也是一堆的侍妾,但好歹蓮雅現在還頂的一個側福晉的名頭,但明年這時嫡福晉一進門,她的日子也就到頭了。前天自己去瞧了她,那嬌嬌弱弱的人兒一臉的辛酸,雖然見了自己強顏歡笑,可那止也止不住的苦水卻是怎樣也掩蓋不住的。她的額娘倒在一邊使勁的和自己套近乎,想和自己這個正主子搞好關係,以後不給她的姑娘穿小鞋。可這男女之事又怎是一個近乎可以解決的呢?
看得出來,蓮雅是真喜歡胤禟的。只是這樣的情形下,喜歡的倒不如不喜歡來得好!
在家休息了五天,八月十七晚上就接到了宮裡來的訊息,皇上要自己明兒一早就回宮伴駕。沒奈何的,樂殊只好是接了旨。反正自己住的哪個家也不是自己真正的家唄。
只是臨行的前一晚,好端端的又出了一件事。
藍星的阿瑪,是老馬家的包衣奴才,管的一片地莊,平常不在府裡住,樂殊也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天晚上,自己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