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情況,只看名字就定對手的了?
不說別的,單就這份無所謂,漫不經心的態度和口氣,就將強氣質勾勒的顯現無疑。什麼是強自信,這就是生動的寫照!
“為了比賽公平,二位挑戰副擂主的比賽,將會同期進行。如無異議,請持新的參賽卡去各自的擂臺等候。比賽將於半個小時後如期舉行。”理事先生此時卻是殷勤無比。
同一天的時間裡,同時舉行兩起挑戰副擂主的比賽。既精彩,又顯得有些可惜。畢竟這種級別的比賽,他是一場都不想錯過。可是這精彩挑戰賽,每個人都註定只能二選其一了。
白念鷗飄然出門,仍是那種平淡的口氣招呼了張弛一聲:“張兄,你我主擂上再見。”
沒有盛氣凌人的高調,也沒有冠冕堂皇的宣言,可這簡單的一句話,聽在理事先生耳朵裡,卻是十足的震撼。
張弛微微一笑:“好說好說,白兄先請一步。”
小丫頭見著白念鷗的背影遠去,嘀咕著道:“哥哥,我怎麼覺得看這個人,怎麼看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呢?到底哪不對勁。我卻說不上來。”
“呵呵,不必在意,咱們去吧。我倒想看看這斷水流,到底是怎樣霸氣十足地一個人。”張弛笑道。
見到斷水流,張弛才現不能“以名取人”,這貌似霸氣十足的一個名字,卻是一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而非張弛所預想的彪形大漢,擁有鐵塔般的身軀,幾百斤重的武器。
這斷水流,要說多俊美也是沒有。^^^^因為他的臉型輪廓太分明,五官長得很是稜角分明,即便是那一對劍眉,似乎也在宣告著他身上那無堅不催的殺氣。
確實。這斷水流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殺氣很重。而他見張弛上臺,連頭都沒抬一下,兀自陶醉地彈著手裡的箏弦。十三根弦在他地手指下,錚錚作響。如萬馬奔騰,似洪水傾洩。
金戈鐵馬的殺伐之音,頓時將現場的氣氛帶入一種肅殺的環境中。“碧光掠箏音,白衣斷水流……”箏音一收。那斷水流吟哦著站了起來,殺氣頓時也跟著一收,又變回了翩翩佳公子地模樣,“來得應該是斷人頭,取人命的張弛閣下吧。”
“斷兄這斷人頭,取人命的六字評價,讓在下很是汗顏啊。”張弛笑著招呼道。
“擂臺比試。生死早已簽過契約。有什麼汗顏的?坦白說,早先兩戰。我對張兄觀感很一般。你知道為什麼嗎?”斷水流輕問道。
“為什麼?”張弛不解。
“因為你勝而不殺,缺少一種決斷的殺戮之意。恐怕上不了真正地戰場。但是第三戰,你取那蒲輕翼的性命,我才知道天下還有張兄你這樣的人物,境界卻是已過同輩。能進入殺戮境界,也能走出殺戮境界。這種境界,我斷水流,自問不及你。所以今天一戰,我只想提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張弛好奇問道。
“我攻張兄三劍,如果張兄能夠抵擋。斷水流立刻棄劍認輸。張兄不要以為我是取巧,其實我這三劍,凝聚了我畢生修為的精華。能勝就必然勝了,勝不了,戰個百千回合也是不勝。因為我地修為,已經有五六成在你身上考較過了。”斷水流這等風度,卻是讓張弛折服。
“已經考較過了?”張弛皺起了眉頭,隱約猜到了些什麼。
“想必張兄已經猜到了吧。不錯,那班賽夫,正是小弟的同門。他的修為,有我五六成水準。張兄那天饒他不死,我本是覺得意外。這幾天苦思之後,才領悟了殺與不殺之間的境界。今後若能在殺與不殺的境界中出入自如,全拜張兄所賜。”斷水流說到這裡,從那古箏底下,抽出一柄薄如蟬翼的劍。
“張兄,請注意了。第一劍,有個名堂,叫作斬圓,意為任何圓力防禦,在這一招之下,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這一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