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音樂,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我憤憤地道:“當初正是因為咱們理念一致我才決定簽約的,可是最近公司的一些行為實在讓我無法接受了。”
汪總皺了皺眉道:“永倫,這個問題咱們回去再談好嗎?”
我沉聲道:“不行,我現在就要你的答覆。”
汪總見我語氣如此強硬,無奈地嘆了口氣,拍著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
“我知道你對老周最近的做法很不滿意,也對我今天的言行很瞧不起,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商場如戰場,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
我冷哼道:“這些骯髒的交易我已經知道了,剛才老周對我說費東想要讓我用女人換得進入MC的資格。”
汪總聽我說完苦笑著緩緩搖頭道:“沒有這麼簡單。”頓了頓抬頭仰望著穹頂的圓形玻璃窗,臉上現出深思的神色,徐徐地道:“當初我也和你一樣,躊躇滿志地想要做一番事業,還發誓絕不和這個圈子裡的人同流合汙,可是現實永遠是殘酷的,只要你還想活著,不管多崇高的理想在現實面前也要低頭,你以為我今天來只是為了拉關係炒緋聞嗎?那只是老週一廂情願的想法,其實我今天來是想求這些大佬可以放我一條生路。”
我大訝道:“放你一條生路?什麼意思?”
汪總頹然道:“昌宇收購了MC之後為了擁有更多的實力與天虹唱片抗衡,開始不斷蠶食我們這些小公司的生存空間,現在唱片市場本來就不景氣,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們已經是舉步維艱了,現在再被他們如此打壓簡直就是雪上加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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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眉道:“難道你跟他們談判就能放過你?”
汪總嘆氣道:“其實我也知道這都是徒勞的,不過既然你朋友李小姐給我創造了這樣一個機會,我就想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去跟他們談談。”
雖然我心中也知道這種上門求饒的做法根本是無濟於事,但是因為公司的好壞也決定著我的事業和理想,於情於理我都不希望它真的被人打垮,心中難免也有點希望對方真能大發善心地網開一面,忙關心地追問道:“結果如何?”
汪總苦笑道:“還是老樣子,依舊是原來的條件。”說到這不自然地瞥了我一眼。
從他的眼神中我本能的感覺到這個條件應或許與我有關,心中一凜問道:
“什麼原來的條件?”
汪總神色嚴正地望著我道:“以前你從來不過問公司的事,我也希望你可以專心創作不想讓你分心,不過就眼下的發展看早晚你會知道的,今天我索性就告訴你吧。”
我見他神色凝重立刻提起精神等著他說出什麼。
只聽汪總說道:“還記得那天半夜老周他們去找你回來開緊急策劃會嗎?”
他這一說我立即回憶起我和媽媽一起參加她大學聚會的那天夜裡,在我家的小區裡我和媽媽本來很有機會來次“初吻”的,正是老周、張傑、付偉三人壞了我們的好事,這事直至今日我還記憶猶新,忙點頭道:“當然記得。”
汪總道:“那時候公司的處境就已經很不妙了,我們當時就是想要破釜沉舟,希望可以靠著音樂節拼一把,所以才緊急召開了策劃會。”
之前我一直不知道公司為什麼突然一下子緊張起來,當時一門心思只想著媽媽對別的事情哪裡還有閒情去關注,此時聽汪總一說,似乎從那時開始公司就已經被昌宇打壓了,難怪會讓老周大半夜去叫我回去開策劃會。
汪總繼續說道:“誰知等到你不負眾望地拿獎回來沒過多久,昌宇的人就來找我,他們說可以放我一馬,卻必須要我將你、Linda 、Helen 三人的合約賣給他們。”
我心中一驚失聲道:“這怎麼行!你沒有答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