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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就別嘮叨了,這事我相信丫頭心裡自然會有盤算的。”眼見婁含彤眼中的為難,王大娘於是開口阻止自家夫婿。

她明白事情絕對不像婁含彤說的那樣簡單,看來她的找個時間,好好私底下問問了。

瞪著眼前好整以暇喝著酒的男人,易慕秋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此刻正是良辰吉時,他與那京中花魁向豔豔打得火熱,偏偏就有人挑這個時候前來。

大腳一踹,踹壞了他的房間不說,還大剌剌差人將向豔豔給打包送走,壞了他一夜春宵不說,還就這麼賴著不走了。

“我說……你家沒酒了嗎?”跑來這兒喝酒,有沒有搞錯?

易慕秋一臉沒好氣,可繆傲夏卻全然不理會,徑自豪邁地將那千金難買的佳釀往嘴裡頭倒。

那種喝法,真讓坐在一旁瞧著的易慕秋心疼不已。

終於,他看不下去了,伸手攔住繆傲夏又要倒酒的手,然後開口問道:“你究竟是怎麼了?”

他們三個好友深夜把酒言歡不是沒有過,但像繆傲夏今夜這麼莫名其妙闖進來,還悶著頭喝酒,可還是頭一回。

他直來直往的性子,向來不興借酒消愁這套,有架就打、有氣就出,從來就不曾見過他這樣悶不吭聲的模樣。

繆傲夏的嘴依然閉得比蚌殼還緊,只是那眸中的陰沉,卻讓人瞧得一清二楚。

“難不成是你要娶的小丫鬟,給你氣走了?”

“她不是小丫鬟!”完全忘了自個兒之前還認為婁含彤是隻小耗子,現在人家只不過喊了聲小丫鬟,他就忙不迭糾正了。

雖然只是一句話,但易慕秋卻清楚聽見話裡護衛之意,他微微一愣,但旋即漾起一抹笑。

看來,他這個兄弟這回是真的栽了。

“她是怎麼惹你啦?”他向來不插手家務事,現在委實忍不住問道。

“她很好。”就是因為她很好,才捨不得她受一絲一毫傷害,更是因為她很好,才會猶豫自己究竟該不該將她拉入這趟渾水之中。

雖然知道自己就算拼了他那條命,也會護她周全,可是就像莫向晚那個女人說的,以她的身份和身後的勢力,想要捏死婁含彤,的確想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所以,他怕了,也慌了。

“咦!”聽到繆傲夏的說法,易慕秋更好奇了,既然不是婁含彤惹他生氣,那他這會兒在氣悶什麼?

“既然她甚好,那你幹嘛在這兒喝悶酒?”他十足不解。

繆傲夏還沒來得及開口,門外卻突然有人開了口

“他啊,是桃花纏身,這才不得不煩。”

一道男聲破空而來,兩人同時尋向聲源,只見燕懷柳端著一抹溫文淺笑,不疾不徐跨過門坎,然後踱至桌旁坐下。

“桃花纏身?”這話說得易慕秋一頭霧水,卻惹來繆傲夏沒好氣的一瞪。

就說這個男人笑裡藏刀、棉裡藏針,看似溫文儒雅,但這天底下的事,彷彿沒一件逃過他的法眼似的,心裡賊得跟只狐狸沒兩樣。

“是啊,不但是朵桃花,還是一朵極為棘手的桃花。”朗朗笑語帶著頗多同情,燕懷柳成功為自己贏來一記白眼。

“此話怎講?”聽到燕懷柳的說法,易慕秋忙不迭追問。

通常以繆傲夏的性子,遇著爛桃花,踢開就是,他那流竄全京城的惡名不就是這麼來的。

“那桃花是先皇遺留在外的龍種,是個道地道地的刁蠻公主,你說難纏不難纏?”

“你怎麼知道的?”這句剛問完,繆傲夏就知道自己是白問了,於是抿了唇,閉了嘴,又悶了。

“我不但知道這個,我還知道其他的。”

“你還知道什麼?”事主不問,易慕秋到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