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走上抬去,從首長手中接過軍銜證書和新的肩章,劉子光拿到的是中校肩章和相應的證書,他表情嚴肅的和首長握手,敬禮,然後跟隨大家一起走下臺。
“怎麼,你好像不是很激動。”王茜低聲問在身旁落座的劉子光。
“你晉升上尉的時候激動麼?”劉子光反問道。
王茜有些語塞,她是碩士畢業後直接授予的上尉軍銜,沒有晉升的階段,與其說她是一個軍官,還不是說是心裡分析師更合適,軍銜對她來說並不像真正的軍人那樣有意義,激動是遠遠談不上的。
“中校軍銜對你來說,似乎只是增加了一枚星星這麼簡單,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對了,可以告訴我,你的信仰麼?”王茜岔開了話題。
“我的信仰在這裡。”劉子光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信自己的良心。”
王茜輕聲笑了:“看來你是個唯物主義者了。”
劉子光不置可否的笑笑,把頭轉向臺上的少將,聽他講起了“以科學發展觀武裝軍隊幹部思想”的發言。
中午在食堂吃了飯,下午王茜和劉子光步行去了隔壁的軍博,由於是週一,軍博不對外開放,但是內部人士依然可以參觀,門口的衛兵向兩位軍官敬禮,兩人也瀟灑的回禮,在軍博裡足足逛了一下午,聽王茜講了許多革命戰爭故事,等出來的時候劉子光問道:“明天去哪個博物館?”
王茜說:“沒有參觀專案了。”
劉子光做遺憾狀:“聽不到你講古,真是太可惜了”
王茜咯咯笑道:“放心好了,有的是機會,下面為你安排的是三個月時間的政治學習,我擔任其中一門課的主講,你有大把機會聽我講古。”
“政治學習?”劉子光奇道。
“是啊,你的組織問題也該解決一下了,這是一份入黨申請書的模板,你回去照樣子抄一下交給我,記得名字別填錯。”王茜從包裡拿出一張紙遞了過去。
劉子光接過來,無奈的笑道:“你不會還要當我的介紹人吧?”
“我沒那個資格,你的入黨介紹人是趙輝和陳金林。”王茜說。
……
果然,第二天開始,劉子光就進入到緊張的政治學習中去,地點依然在下榻的大院內,實行的是軍事化管理,不能隨便進出,每天早上五點半就要起床,然後和其他學員一起在操場上跑步,一起去食堂吃飯,連續的上課,上午兩節課,下午兩節課,晚上還要進行集體討論和分組討論。
同學們大都是校級軍官,來自不同的保密單位,彼此之間絕不談及工作問題,學習生活枯燥無比,每天聽一些空洞的大道理,還要做筆記,要考試,就算是劉子光這樣的強人,也幾乎要崩潰掉了。
就在他開始籌劃逃學的時候,王茜帶著一箇中年人找到了他,中年人主動向他伸出了手:“劉子光同志你好,我是譚志海,你的直屬上級。”
劉子光說:“我的直屬上級不是趙輝麼?”
譚志海說:“趙輝同志已經調回總參了,永昌公司也根據有關規定解散了,現在你的組織關係在我這裡,我們這個部門不在任何單位的序列之中,換句話說,我們是不存在的人,我們的工作,直接對最高首長負責,你明白麼?”
“明白。”
“很好,下面我來說說你的下一步任務,聽說你名下有一家叫紅星的公司?”
“是的。”
“很好,現在我們需要你把紅星公司的業務拓展到非洲去。”
“對不起,這不可能。”
譚志海身子往後一仰,略微皺眉道:“為什麼?”
“因為紅星公司已經不存在了,被工商部門吊銷了營業執照。”劉子光說。
譚志海微笑了一下:“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