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喝,興致上來,開始大講當年的軼事,這次他是完全以自己的視角來講,代入了主觀感**彩,聽得出他對陳玄武和穆連恆都是極其鄙夷的,但是這兩個同學現在混的都比他好,他也很鬱悶。
有這樣一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當事人來還原當時的場景,上官謹和胡蓉完全明白了穆連恆是怎樣一個人,她倆一個是刑警,一個是心理學家,對於人Xing的扭曲和黑暗都有著很深的理解,從穆連恒大學時期的故事就可以判定,這個人心裡絕對有Yin影。
一頓飯吃到十點鐘,張頌還戀戀不捨,不過兩位女調查員已經得到了想要的資訊,兩人交換一下眼神,起身告辭,張頌要去結賬,卻被告知賬已經清了。
“今天居然是市長千金請我吃飯。”張頌心裡那個美啊。
……
胡蓉和上官謹連夜分析情報,現在基本判定穆連恆就是兇手,但是證據卻非常難找,這個人心思縝密,做事滴水不漏,預謀幾年才下手,基本不會留下馬腳,而且這個案子的所有原始資料都被省廳調走,胡蓉手裡只是一些不齊全的影印件,陳汝寧的屍體也已經下葬,想找到釘死穆連恆的證據簡直比登天還難。
“只有一個辦法。”上官謹說。
“什麼!”胡蓉立刻停止了手頭的工作。
“催眠他,讓他主動說出自己的犯罪經過。”
胡蓉搖搖頭:“穆連恆很狡猾,現在又是玄武集團的總裁,出入都帶著保鏢,就連市政府的官員想見他必須預約,催眠他何其困難,除非……我把他直接綁來。”
上官謹說:“不行,綁架來的話就難以實施催眠了,必須讓他在心情放鬆的時候接受催眠,才能有效果,比如……心理治療,或者和熟悉的人聊天。”
胡蓉想了想,忽然開啟電腦搜了一下,說:“找到了,穆連恆曾經代表玄武集團與省電視臺合作過一檔節目,他和節目主持人江雪晴很熟。”
“江雪晴?”上官謹顯然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你認識她麼?”
“不算認識,不過有個人和她很熟。”胡蓉說。
“誰?”
“李紈。”
……
北京,至誠集團總部,外面大雨如注,衛子芊還在加班,最近有一批出口物資被西薩達摩亞海關退了回來,說是聯合國禁運的軍事物資,她正在連夜協調,忽然那隻從江北帶來的手機響了,她以為還是那個政法大學的教授楊少楠打的,便沒去搭理,沒想到手機卻響個不停,這可不像楊教授的風格。
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號段是江北市的,接了,耳機裡傳來一個女聲:“請問是衛子芊小姐麼?”
“我是,您是哪位?”
“你好,我是江北市公安局的胡蓉,我有事想找李總,你能幫我聯絡到她麼?”
衛子芊很納悶,她當然認識胡蓉,只是想不到對方能和至誠集團有什麼掛噶。
“李總已經回家了,有什麼事和我說就行。”衛子芊答道。
胡蓉似乎有些急躁:“劉子光又被抓了,還是謀殺的罪名,現在我們有個途徑能幫他洗刷冤屈,不過要李總出面幫忙才行。”
衛子芊心裡咯噔一下,想也沒想就說:“我馬上通知李總,你不要掛電話。”
此時李紈也正在電腦前工作,劉子光臨別前對她的告誡,她深以為然,至誠集團憑藉自身優勢和敢打敢拼的精神,拿下了西薩達摩亞很多配套附屬建築物的合同,算起來也是一筆驚人的天文數字。
合同數額大,先期投入也大,至誠海外建築公司雖然是最年輕的子公司,但是業務量卻後來居上,成為集團頂樑柱,李紈手裡根本拿不出十幾個億的資金,只能從銀行貸款,但是根據劉子光的情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