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小姐去炮房辦事去了,貝小帥也摟著個大咪咪上去了,而那些年紀小的中學生,洗完淋浴就打發他們回家了,美其名曰:別學壞了。
這樣一來,大廳裡就剩下劉子光自己了,他正躺在僻靜角落的沙發上看電視,忽然一個黑影走過來,衝劉子光喊道:“你!過來。”
劉子光坐直身子,疑惑地看看周圍,沒有其他人,確認是喊自己,再看那人的衣裝,也是桑拿服,並不是洗浴中心的工作人員。
“對,就是你,四哥找你,麻利點!”那個人的禿頭在燈光的幻影中不停變換著顏色。
天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四哥,劉子光反正也閒著沒事,索性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趿拉著拖鞋,跟著那個禿頭走向大廳對面的包間。
推開包間的門,裡面烏煙瘴氣,四個男人正圍著桌子打麻將,旁邊還各自陪著一個妖豔女子,幫著拿牌點菸,遞個果盤什麼的。
劉子光進來之後,禿頭就站在門邊垂手不動,劉子光注意到他一雙手上拳尖已經磨平,應該是個練家子。
麻將桌邊的四個人,都是滿臉的江湖氣,赤著上身,脖子上掛著粗大的金鍊子,不管是胖是瘦,都是一臉的橫肉,看著就不是善類。
劉子光進來之後,他們根本連眼皮都不抬一下,繼續打牌,劉子光就這樣站著不動,從他們打牌之間的言語中分辨出所謂四哥就是坐在南風口的胖子,身上盤著一條青龍,後腦勺的槽頭肉一抖一抖的。
整整打了一局,這幫人硬是把劉子光當做了空氣,繼續洗牌的時候,劉子光突然開口道:“四哥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罷轉身就走,門口的禿頭伸手攔阻,嘴裡罵道:“四哥沒發話就想走,懂不懂規矩!”
“啪”的一聲,毫無徵兆的,劉子光一記重拳打在禿頭臉上,脆弱的鼻樑骨立刻就斷了,鮮血飛濺,劉子光緊跟著一膝蓋頂在他小肚子上,人當場就放倒了。旁邊小茶几上有個巨大的方形玻璃菸灰缸,劉子光早就看好了,伸手抓過來往禿頭的腦袋瓜上猛擊,兩三下之後,禿頭就滿臉開花,血肉模糊了。
劉子光身上白色的純棉浴袍,星星點點全是血跡,宛如雪地梅花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就在幾秒鐘之間,四哥等人甚至來不及反應,還不如那幾個婊子動作快,早就尖聲叫了起來。
“我操!下手挺黑的。”四哥一推牌桌站了起來,語氣倒並不顯得很驚訝,顯然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坐著不顯,站起來倒是蠻高的,大概一米八五的身高,二百斤的體重,宛如一尊巨塔。
其餘三個人也站了起來,冷眼看著劉子光,把碗口大的拳頭骨節捏的啪啪直響,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
一陣噪雜的腳步聲響起,狹小的包間內又湧進了七八個人,全都是劉子光的手下,小夥子們顯然是聽見動靜直接從炮房裡趕來的,只套了個大褲衩子,都是二十郎當歲棒小夥子,赤著健壯的光脊樑,橫眉冷目一副隨時準備開打的架勢。
形勢急轉直下,劉子光這邊十個人,四哥一方只有四個人,顯然四哥他們是老江湖了,深諳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行,夠狠,聽說最近高土坡出來個新人,玩的不錯,興許就是你吧。”四哥冷冷的說道,劍拔弩張之際,他反倒坐下了,還點了一支菸,氣定神閒,看來絕非等閒之輩。
“對,就是我,我叫劉子光,你記住了,以後沒事別呼來喝去的,老子不習慣。”劉子光說完,對著小貝捻了捻手指,心領神會的小貝立刻從手包裡拿出一疊錢給他。
劉子光蹲下身子,將一千塊錢灑在已經昏迷不醒的禿頭身上,語重心長的說:“拿去看病,下回記住,別攔哥的路。”
說罷,看也不看四哥一眼,帶著人馬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