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臺,雖然他在倫敦開設了一家防務諮詢公司,但只是靠接一些為明星演唱會提供保安服務的小單子來維持生計,他最大的愛好就是在倫敦鄉下的小酒吧和老戰友喝酒,直到五個月前,索普找到了他。”
“等等。”劉子光打斷東方恪的敘述,問道:“為什麼索普會選擇福克納上校這樣一個過氣的僱傭軍頭子。”
“我想或許是出於成本考慮吧,如果僱傭正規的私營軍事承包公司,花費將極其巨大,要知道一個退役特種兵的月薪就要高達叄萬美元,這還是隻是最簡單的護衛、押送之類的業務費用,如果要顛覆一個國家的話,光是諮詢費用起碼就要千萬美元以上。”
“我想索普這種人是不會心疼錢的,他這麼做只能說明一件事。”劉子光道。
“什麼事?”
“他認為雞蛋不應該放在一隻籃子裡。”
……
就在劉子光他們研究對手的時候,托馬斯乘坐的飛機抵達了紐約肯尼迪國際機場,開啟黑莓發現有若干郵件和留言,托馬斯邊走邊閱讀了郵件,頓時臉色大變,立刻打電話給他的老闆理查德。索普。
理查德。索普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雷拓集團的高管了,三個月前他從雷拓離職,在倫敦證券交易市場上收購了一家早已沒有生意的空殼公司,這家名為佈雷曼礦業的公司註冊於六十年代,生意集中在馬來西亞一帶的石油和錫礦,後來英國勢力從東南亞消退,佈雷曼礦業的股價跌到了谷底也無人問津,成為證券市場上並不鮮見的冬眠公司之一。
最近幾個月來,索普先生的主要精力就花費在收購佈雷曼礦業的股票上,一個前雷拓高管忽然收購一家空殼公司,這樣的訊息肯定會在金融市場上引起軒然大波,所以索普進行的很隱秘,他透過很多虛假戶口以每股兩便士的價格收購了百分之七十五的股份,並且在市場上故意傳出謠言,說是受一家中國公司委託,希望以借殼上市的方式在倫敦證交所融資,這條訊息打消了大家的疑慮,似乎什麼離譜的事情只要一牽扯到中國人就變得合理起來。
索普已經為自己的老闆掌握了佈雷曼礦業,並且他自己出任了佈雷曼礦業的執行長,和博比殿下的合同也是以佈雷曼礦業的名義簽署的,索普的計劃是這樣的,首先以僱傭軍推翻庫巴的統治,博比回國執政,富磁鐵礦的資訊一經披露,肯定會震撼國際鐵礦石市場,佈雷曼礦業的股票會在短時間內火箭上升,漲到每股兩百英鎊都不是難事。
然後自己的老闆,實際上也是佈雷曼礦業真正的掌控者,會以雷拓集團董事會主席的身份出面,出巨資收購佈雷曼礦業,這樣一來,又能掀起一波爆炒的浪潮,這樣一來一去,礦山還沒動工就已經賺了個滿盤滿缽。
這就是索普的如意算盤,高明的資本運作遊戲,他頗為自己的精明而自鳴得意,至於那幫搗亂的中國人,索普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他和中國人打交道已經不是一年半載的事情了,深知這些亞洲人嚴重缺乏冒險精神和百折不撓的毅力,他們只會貪小便宜,求穩妥,根本不配當對手。
但是當索普接到托馬斯的電話之後,對這幫中國人的看法終於有了改變,他們如同蟑螂一般,怎麼都打不死,躲過了海盜打劫,躲過了空襲,現在居然跑到了倫敦蠱惑博比殿下,直接挖起了索普的牆角。
“這樣,托馬斯,你立刻乘坐下一班飛機回倫敦,把這些討厭的黃皮猴子處理掉,你懂的,找專業人士,不要吝惜錢,對,就這樣。”索普站在紐約第五大道某餐廳的玻璃幕天台前打完了電話,回到了座位上。
他對面坐著的是一個風姿綽約的貴婦,身上披著昂貴的沙圖什披肩,端起紅酒笑著說:“理查德,你還是那麼忙碌,吃頓飯都要接很多電話。”
“抱歉,倫敦那邊有些金融業務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