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手持長弓佇立在東風卡車的車頭上,威風凜凜,此時陽光終於穿透層層雲彩**了過來,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望著劉子光,初升的太陽將他的背影鑲上一層金邊,如同天神下凡一般。
“媽呀,老大太帥了……”手握長矛的小毛孩們都看*了,一個個眼角**潤,熱淚盈眶,今天真是太拉風了,太**了,一輩子都忘不了啊!
蹲在汽車後面的混混們也是內牛滿面,心裡腹誹道,明明是你們不講究,俺們玩的才是冷兵器,你們玩的那是重武器!
打群架就是那麼回事,大多數是湊熱鬧打醬油的,彼此間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不像真打仗那樣必須拼個你死我活,王志軍麾下的藤牌手和疤子帶來的近百號生力軍左右夾攻,劉子光居中推進,三面夾擊,混混們背水一戰,但他們並沒有項羽的覺悟,只能像鴨子一樣被趕進水裡。
上百個混混被趕進水裡,哭爹喊娘,幸虧秋天的江水還不是很冷,水也不深,只能淹到褲腰帶的位置,但也狼狽的很,岸上的人也不痛打落水狗,反而哈哈大笑。
終於笑場了,因為疤子帶來的這夥人也都是經常在外面混的,和水裡泡著的這幫傢伙都認識,有熟人就好說話了,水裡的夥計們嚎道:“不打了,服了!”
岸上一片鬨笑,有人喊道:“看你們那熊樣,麻利的爬上來吧。”
大混戰就此結束,滿地都是傷員,幸虧場地夠大,泥沙草地又很鬆軟,沒有人因為踐踏而受傷,但被磚頭砸傷的和被螺栓**中而受傷的比比皆是,還好沒有死人,車輛損失更是嚴重,基本上擋風玻璃全破了,車身上坑坑窪窪全是坑,看的玄子直咂嘴:這得用多少膩子才能補平啊。
混混們從水裡爬上來,冷的直打哆嗦,蹲在草叢裡不敢動,那些沒下水的則全部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那幫小毛孩子拿長矛在旁邊虎視眈眈看著呢,誰敢亂動就拿長矛猛捅,雖說是照著屁股大腿上招呼,可也疼啊,都是些不知道輕重的小毛孩子,真捅到大血管上把人弄死,他連判刑的年齡都不到,你還不是幹吃虧。
劉子光從車上跳下來,撿起四哥掉在地上的**,嫻熟的抽出彈夾一看,頓時罵道:“**!還以為是真鐵,原來是狼狗,老四你多大了?還玩兒童玩具!”
老四心裡這個憋屈,這把汽**還是他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用二氧化碳做動力發**鋼珠的,威力相當驚人,竟然被稱作兒童玩具,不帶這麼損人的啊。
此時他那還能說得出話來,手腕上中了一箭,大腿上中了一箭,血嘩嘩的淌,那叫一個疼,疼得他緊咬著嘴唇,一張大黑臉都變成了慘白色。
疤子快步走了上來,看也不看地上的老四,伸出手來和劉子光握手:“兄弟,我叫方國豪,喊我疤子就行。”
劉子光和他握手,笑意吟吟的說:“疤子,來的很及時嘛。”
疤子那張刀條臉上的傷疤都因為興奮變成了紫紅色,他大笑道:“還不是你安排的好,整個一十面埋伏。”
原來昨天晚上疤子收到風就和秘密和劉子光聯絡了,劉子光救了他媳婦和女兒,這可是兩條命的恩,疤子是個講義氣的漢子,這個情說啥都得報,但劉子光以為,這場架一定要用自己的嫡系人馬來打,藉助別人的力量就沒那個效果了,但疤子的盛情難卻,就請他從旁協助,擔任左路伏兵。
疤子也是江北道上有名的大哥,在場不少殘兵敗將都認識他,能說上話就最好了,疤子這邊一說情,劉子光也是個豪爽人,當即表示:除了老四的嫡系手下,所有人都放了。
眾人如蒙大赦,互相攙扶著離開現場,不少鼻青臉腫的夥計疼的嘶嘶的直叫喚,一瘸一拐的爬上車,竟然沒有一個敢放狠話的,這也難怪,五百人對人家不到一百人都能打敗,還有什麼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