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若瘋狂,似乎對這名紫衣女子極為的怨恨一般,抓起手邊的東西就向著前面砸了過去。
花瓶,桌子,椅子一件件東西扔向了紫衣女子,中年人沉寂在原地的身體就像是一隻餓虎,猛撲了過來,張牙舞爪。
但是很可惜,在離紫衣女子還有半米的地方,就像是隔了一堵無形的氣牆,任憑他如何努力,就是不能突破分毫,那充血的雙眸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女子。
“孩子他爹,你怎麼了?”中年人突然的轉變讓的一旁的巧蘭也是緊張起來,連忙走到男子的身旁,伸手阻攔了他。
“爹,娘,發生了什麼事?”大廳之中傳來的乒乓聲響,很快驚動了一名少年前來,正是在房間中鍛鍊的張子凡。
瞧見亂糟糟的大廳,尤其是父親宛若瘋狂般表現,讓的張子凡心中頗受震動,連忙來到近前,和巧蘭一起阻擋發狂之中的父親。
“你滾,你滾。”中年人怒喝出聲,情緒頗為的激動,依舊是抓起手中的東西丟向了紫衣女子。
中年人的攻擊並不奏效,那扔來的東西在紫衣女子半米處自動停止了下來,而後墜落在地,化為碎片。
此時的紫衣女子在張子凡出現的瞬間,那目光便放在了他的身上,絕美的雙眸之中透著一股複雜的神色,似乎是欣喜,是思念,還夾雜著其他的感情在其中,本來平靜的嬌軀似乎因為感情的波動也是微微的顫抖著。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千言萬語卻總是說不出口,似乎面對眼前這名男子,她所說的一切都是抵不過這深深的凝望。
一旁的張子凡神色有異,瞧見這名紫衣女子,那心中沒有來由的浮現出了一抹隱隱的熟悉之感,似乎牽動了內心深處,讓的他的心臟狠狠的一縮。
“你是誰,來我家做什麼?”他眼中隱隱露出了警惕之色,尤其是紫衣女子手中的利劍,更是讓他有些驚懼,但依舊是硬著頭皮,擋在了巧蘭和父親的面前。
“我是誰?我是誰?”聞言,紫衣女子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自嘲,而後微微搖了搖頭道:“數千年了,我也忘記了自己是誰,但是你怎麼能忘,怎麼能夠忘記紫衣?”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又怎麼會忘記。”張子凡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了一絲疑惑。
聞言,紫衣女子那本來雪白的臉色又蒼白了一分,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似的,倒退了一步,神色悽婉:“告訴我,有時候忘記一切,是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沒有憂慮,沒有煩惱。”
“啊……”
一旁的張震凌神色激動,不住的狂吼著,神情透著憤怒之色,恨不得要把紫衣女子挫骨揚灰不可,張子凡和巧蘭兩人已經快要把持不住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來我家,我父親都變成這樣了,你趕快走吧。”張子凡死死的拉住自己的父親,對著一旁的紫衣女子厲聲道。
“連你也趕我走嗎?”聞言,紫衣女子俏臉突然變得雪白,眼眸深處露出了一抹悽婉的神色。
“你快走吧,你快走吧……”
張子凡的一聲喝喊,宛如晴天霹靂一般,在她的腦海之中不斷的迴盪,在這一刻,心中的那一抹期盼被無情的打碎,多年的等待竟然只是換來了這一句。
“他趕我走,沒想到現在竟然連你也要趕我?”紫衣女子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連手中的長劍都幾乎拿捏不住,顫抖連連,似乎隨時都要墜落在地。
張子凡愣愣不語,望著這個有些熟悉的紫衣女子,特別是她那種失望和悽婉的眼神,心中不由一痛,依舊道:“我不認識你,你趕快走吧,父親已經發了瘋,我不想讓他傷害你。”
“好,好,我走。”紫衣女子把手中的長劍橫在胸前,緩緩的撫摸著那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