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傢伙死活不要,見狀張燕歌就沒有再堅持。
柳妖最後留下的那一截樹心。
張燕歌試了試,質地十分堅韌,他又從那夜叉的身上弄了些毛髮,做了一根毛筆。
這一路上聶小倩就將魂魄寄存在那根筆上。
張燕歌跟著他走進了村子裡,這村子看著很不錯。
村民也很實在,民風淳樸。
寧採臣是歸家心切,到了他家後,寧採臣推門而入,結果他母親一把拉住他。
“浣娘、浣娘快不行了。”
寧採臣將母親扶在一旁,張燕歌則打量著這屋子。
他微微皺眉,自己怎麼成看風水的了?
他瞧得出來這裡風水很不好,他手指輕輕一點,將風的方位一變,再無凶煞之氣!
“浣娘!我來了!”
“採臣。”女子虛弱的叫道。
“我現在就給你煎藥。”寧採臣急切的說道。
看得出來他們夫妻二人的感情確實很好。
“我感覺好多了。”浣娘不知是在安慰他,還是說的是真話。
“寧兄,我除了降妖除魔,其實還會一點岐黃之術。”張燕歌在外屋說道。
“張兄!救救我妻!”寧採臣急切的說道。
“我方便進來嗎?”
“稍等…”寧採臣的妻子說道。
片刻之後張燕歌走了進去,那女子剛剛整理了一下頭髮。
她不想讓丈夫的朋友看見自己的狼狽,給自己的丈夫丟人。
張燕歌當年在胡青牛那裡,主攻下毒解毒了,醫術真的一般般。
但他的大黃庭真氣,卻有療傷治病、延年益壽的功效。
張燕歌伸出一根手指,將真氣柔和的進入浣孃的身體,她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好了不少。不到半個時辰,她竟然呼吸均勻的睡了過去。
寧採臣對著張燕歌深鞠一躬。
“張兄,大恩不言謝!這個恩情我記在心裡了。”寧採臣正色的說道。
“等以後有能力了,若是遇到需要援手的人,力所能及的幫幫忙便可以了。”張燕歌說道。
晚上寧母執意殺了家裡的母雞。
張燕歌與寧採臣都沒怎麼吃,將雞肉留給寧母、寧妻了。
晚上他妻子醒來的時候,看著便知無恙了。寧採臣將熱好的雞肉給她端過去,說了好半天她才吃下,張燕歌又給她輸了些真氣。
她便沉沉的睡去,“明日她應該就無恙了。”
張燕歌與寧採臣坐在院子裡聊天。
寧採臣有些為難的看著他,張燕歌將那錠金子直接扔給他。
“你若是因為顏面不與我要,我反而會瞧不起你。”張燕歌笑著說道。
“是借!”寧採臣認真的說道。
“當然是借!”張燕歌微笑著抬頭看著夜空。
“張兄…”寧採臣覺得再說謝,就太顯得虛偽了。可若是連個謝字都不說,又不能表示感激。
“今日吃的鹹菜很好吃,我明日走的時候能否給我一些。”張燕歌笑著說道。
寧採臣紅著眼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