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住了桑生,然後將事情對父親說了。不過她說自己只是一時間被桑生所騙,這才傾心於他。
她父親稍作思量便有了法子。
佘春與桑生的事情,除了兩個當事人,只有佘春的侍女知曉。
所以解決了桑生,這件事便不會被別人知曉。若是傳出去,佘春的好姻緣就沒有了。
於是佘春將桑生約到了羅千院。
她父親知道晚上那裡妖邪叢生,而且當夜山下佘父還帶著幾個旱僕守在山下。
若是桑生不怕邪祟,那他們就親自動手!
結果桑生一連好幾日沒有動靜,本來桑生回到書院後,佘祭酒嚇了一條。
但他看到桑生那幅模樣之後,便明白他命不久矣了。於是他再沒有自作聰明的動手。
等著桑生自己死去便好了…
佘春哭著將那張紙放在燭火上點燃。
“你不會覺得燒了這張紙,便也將自己的罪孽燒乾淨了吧。”張燕歌的聲音響起。
佘春被嚇了一跳。
她四處看了看,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來吧。”另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響起。
張燕歌與歐陽夏出現在佘春的面前。
佘春先看到了城皇老爺,她嚇得直接跪下!
“城皇爺爺!我是一時湖塗,求求您饒過小女子這一次吧。”佘春跪地求饒。
歐陽夏有些為難的看著張燕歌,“死人歸我管,這活人不歸我管。要麼你一巴掌拍死她,到時候我拘了她的魂魄,咱倆兩個想將她如何擺弄,便可以如何擺弄!”
張燕歌嫌棄的看了這貨一眼。
“李捕頭就在門外,將你如何害桑生的事情與他好好交代吧。”張燕歌冷聲說道。
“我…”佘春看向了歐陽夏。
“聽他的!”
他們兩個離開了佘府,門外的李公甫一身官服帶著五六個衙役,正等著罪犯自投羅網。
“為何要這麼麻煩,你將她一拳打死不就完了嗎?”歐陽夏試探的問道。
張燕歌挑眉看他,他立刻訕笑了起來。
“您是想要看看律法的公正是嗎?”
“嗯。”張燕歌點點頭。“若是大乾的律法可以給桑生公道,那最好!”
“如果不能呢?”歐陽夏問完後就覺得自己問的很蠢。
“那我給桑生公道!”張燕歌隨意的說道,“因為錢塘縣有鄭橋那樣的縣令,我才願意信一次的。”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這位宋縣令可不是什麼好官。”歐陽夏嘲諷的說道。
“那這次正好幫幫他,讓他學會如何做個好官。”張燕歌冷哼一聲說道。
“不過李捕頭怕是要吃掛落了。”歐陽夏笑道。
“沒事,我那裡已經準備好了虎骨酒。”張燕歌認真的說道。
歐陽夏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李公甫等來了佘春,她哭著將和桑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李公甫對身後的捕快們說道,“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