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們只覺得一陣頭昏目眩。
再一睜眼然後便到了錢塘縣的城皇廟。
不過坐在城皇廟中的不是城皇爺,而是一位身材道袍的男子。
他懷中抱著一隻黑貓,隨意的坐在城皇才能做的地方。
“跪下!”他冷聲說道。
佘春父女直接跪下!
那道士開口就像是言出法隨,主要還是佘家父女心懷鬼胎。宋縣令滿頭冷汗淋漓,他堅持了一會最後也跪下。
“汝是何人!”這劉四爺身上還有些正氣。
“我找你們來,要一個公道!”張燕歌擼著黑貓說道。“佘春!將你與你爹做的事情說說吧。”
佘春又將事情說了一遍。
劉四爺聽完後怒不可遏,“佘仁!你不是說是有人要害你嗎?”
佘仁此時只顧著求饒。
劉四爺對張燕歌抱拳道,“多謝先生讓我免受矇蔽。”
張燕歌打量了他一番,劉四爺渾然不懼。
“你便在一旁做個見證吧。”張燕歌的眼神能讓有些心懷鬼人的人不敢直視。
這劉四爺不怕是因為他做官很正,當然張燕歌真要殺人身上的氣機直接碾過去,什麼好官狗官都要死。
“你呢?”張燕歌對著宋縣令問道。
“下官也是被矇蔽了!”
“嗯?”張燕歌冷哼一聲。
“佘春答應給我五千兩,這劉四爺也給了我一千兩致謝。”宋縣令呼喊道。
“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張燕歌擼著貓說道。
“那我來?”歐陽夏壞笑道。
“城皇救命啊!”宋縣令大叫道。
“我可救不了你,記著是他要打你的。”歐陽夏手中出現了一條鞭子。“多少下?”
“你打了李公甫多少下?”張燕歌問道。
“十板子!”
“那便一百下吧。”張燕歌隨口說道。
“一百下就抽的魂飛魄散了。”歐陽夏甩了一下鞭子,那聲音在四人耳邊宛如雷霆。
劉四爺都被震的臉色發白。
他們三個更是蜷縮著瑟瑟發抖。
“那先來二十下,這傢伙若是再敢做個貪官,那我再將他的魂魄拘來,狠狠的抽打!”張燕歌挑眉說道。
“好勒!”
宋縣令捱了一下就開始哭爹喊娘。
若是二十下抽完,這宋縣令的一魂應該就沒了。
“饒命啊!給下官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吧。”宋縣令大叫道。
歐陽看向了張燕歌,但手上的鞭子沒停。
“那給他一個機會吧。”張燕歌開口說道。“宋縣令,下次再將你拘來!就不是抽鞭子了。”
張燕歌話音一落,他們三人又回到了酒桌上。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
他們都以為是夢,宋縣令背上出現了三條血淋淋的鞭痕。
“啊!
”宋縣令疼的大叫,“來人!將佘家父女鎖來,本官要重審此桉!”
“那本官就先走了,宋縣令做個好官不難的。”劉四爺扔下這句話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