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雲姑娘彆著急走嘛。”
白熾笑得很溫和。
但那握住纖纖皓腕的手掌卻如鐵鉗一般死死扼住了她的身形。
這傢伙想幹什麼?
羅浮的龍尊可就近在眼前!
停雲的心底暗暗厭惡,但作為一名和花火齊名的資深導演,即便計劃被橫遭打斷。
明面上她也只能佯作無奈,掙開皓腕:“少尊你好不講理,小女子可實在沒受過這樣的對待。”
“是嗎?只是故人相見、難免情切難耐。”
那龍裔道,“馭空司舵可沒跟透露商團會提前一月迴歸啊。”
停雲狐眸微閉,倒是未料到有人竟提起了這個:
“託母親和少尊大人的關照,這一趟的確回來的順利。”
“嗯,距離你我相識也在十年前了。”
兩人漫步在流雲渡中,正如任何一對老友那樣熱情攀談:
“畢竟狐人短壽,這一次出航就要十二三年,思鄉之苦實在不是滋味。”
“以往你來丹鼎司,可沒少尋我解決心緒煩擾的麻煩、雖說有些為難……但我可未曾拒絕。”
長髮龍裔略顯幽怨。
白蟄本來還想說些什麼。
但看起來哥哥完全聽不進去,甚至和這位停雲小姐聊起了一些聽不明白也難理解的話中話。
他也便覺得,不應該處處受制於那些腦海裡的聲音。
便跟上白露的腳步往了長樂坊,遠方依稀可見值守的雲騎。
“啊?”
幻朧頭一回聽見如此炸裂的訊息,但轉念聯想。
現有情報貌似的確聽聞這小狐狸舊望三天兩頭去丹鼎司,尋著龍尊做出一些移骨推拿、鹽浴按摩之類的療程。
,!
竟是和個一個男的!
狐人張揚持明不育。
孤男寡女的療程能有什麼正經?
哼,這些長生長壽血肉生命,真是毫無羞臊的墮落,他們就該被毀滅!
這是魂精生物對肉體的韶羨加嫉妒。
她很快便制定了對策。
既然這隻狐人如此受他信任,那不如將計就計?
原先她的目標是龍女,畢竟作為飲月之亂後羅浮持明指定的族長。
後者的體內至少有著一半蒼龍真傳的血脈。
她籌謀七百餘年,為的不就是在今日徹底奪取一具完美的軀殼?
建木的軀殼、不熄的熵火、還有這份流淌於根系支脈的龍血。
三重令使足以令祂不再畏懼任何同類。
往後祂必將自由,不受湮滅的恐懼!
先搶佔這個好事多欲的倒黴蛋的軀殼,接近他妹妹豈不更是簡單?
白熾呵呵一笑。
實際上卻已經篤定了猜想。
連給自己按摩的是哪一條龍都分不清楚,看來她是連從停雲嘴裡撬出點細節的耐心都沒有啊。
當然,這裡還有一個更為可能得結果。
因為即便是絕滅大君,也無法從死人的嘴裡得到些什麼。
“那少尊大人能否再幫一幫小女子呢?”
她依偎於前,媚眼如絲。
“可以,當然可以。”
白熾取出冬天葫蘆,正如任何一個亟待犯罪的純情少年那般垂下,側臉微紅:
“我畢竟,是第一次有過這樣的:()星穹:我墮入深淵,助你重返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