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了一張大底牌。 這令白熾又多了一重自信和愜意的把握。 一大清早在地衡司的煙燻肉餅攤對付了一口,回到度厄醫館。 白熾迎面就見到了雲悠雙眼通紅,憋著眼淚的悲劇模樣: “白熾大人,小姐她,她又不見了……” 聽到這裡即便連白熾也不得不扶額在前,深表頭疼。 起初他想起了最有可能對白露下手的傢伙們。 但很顯然,就憑龍師們那幾把刷子不可能當著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套走白露。 直到他回到房間。 見掉落在地的相匣,裡頭的車票沒了蹤影。 一切恍然。 原本省著這張車票是打算去捏一捏列車長。 不過現在看來倒是被白露給誤打誤撞的用掉了。 白露的遠行委實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畢竟按照原定的命運發展,至少需要等到建木生髮後的亂局結束。 她才會偶然登上玉界門外停泊的星穹列車。 不過自從你的出現,就已經說明命運的因果本就不是註定的。 星穹列車應該會好好的照顧好她。 白熾拿起手機一看,只見星際通訊上頭的丹鼎司第一醫士正氣的直髮表情包。 [白熾你在搞什麼鬼啊] [現在我被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還有個奇怪的怪傢伙對我動手動腳的] [嗚嗚嗚,我要回羅浮,我要煙燻肉堡,我才不要和奇怪的傢伙擠在一起……] 白熾: [我可沒叫你擅自動我的東西] [既然出了羅浮] [那就好好享受享受這趟遠門吧,合適了我再接你回家] 白露:[我恨你QAQ] 曲調歡快的列車音樂裡頭。 窗外璀璨群星,豔麗星雲於量子航行之中化作拉長的星光飛逝。 粉色栗子球短髮,腰配相機叉腰而立的藍白衫少女配掛相機正無比欣喜的看來。 三月七,“白露白露,本姑娘可連夜為你改了一件新衣服,很漂亮的!” “趕緊穿上去讓本姑娘看看效果吧!” “呃,我可以不穿嗎……” 白露略帶為難,她可不像讓自己看起來就像是個臃腫的熊娃娃。 “不可以哦,咱可是連夜給你準備了一件漂亮衣服,你看我黑眼圈都出來了呢。” “總不能就這樣對咱的誠意吧?” 三月七儼如魯智深倒拔垂楊柳式的夾起白露。 轉身走進了列車的廊道里頭。 對此。 姬子略感遺憾。 “三月這孩子遇到新朋友也是著急,分明可以喝一杯咖啡再走的……” “瓦爾特,最近我研究了一款新的手磨咖啡,有興趣品鑑一下?” 瓦爾特放下星際和平公司的報紙,注意力終於從幾顆星球的毀滅上移開。 這個幾度揹負世界命運的男人。 卻在那杯凝固的流體咖啡前,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還望見諒,姬子。” “我的嗓子,嗯,最近不太舒服……” …… 時光荏苒。 轉眼之間四季已過。 度厄醫館少了白露鬧哄哄的,雖然清靜了許多。 可少了那個笨蛋給自己惹麻煩,貌似也冷清了不少。 白熾望著空蕩的閣樓房間。 手機裡頭傳來了訊息。 卻不是白露。 而是銀狼。 [在?] [在] [要打遊戲嗎] [不了,我和前輩可不一樣,我得開藥館給孩子攢奶粉錢] 銀狼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而後補充。 [卡芙卡的意思,任務來了] 白熾:[那個女人好像就篤定我會跟她一夥似的] [說說任務吧,太危險、太糟心的活我可不幹] [你是醫生,診治個病人總沒問題的吧] 銀狼的這個請求顯然在白熾的意料之外。 [什麼病歷啊,也好讓我長長眼界] [來老地方] [……] 長樂天。 金人巷老遊戲廳,一切的佈局還是跟一年前初見時的那樣。 白熾來到後臺包廂。 白熾只見卡芙卡,銀狼,以及一個鐵疙瘩挺炫酷的傢伙正肩頂著黑貓。 “你刻意來晚了三分鐘。” 黑貓看了眼牆上的時鐘看向白熾。 後者則毫不在意的推門而入。 “人總得嘗試質疑天命,這樣才能活的不像是個奴隸。” “怎麼沒見阿刃?” 白熾刻意避過命裡犯衝的黑貓,看卡芙卡。 卡芙卡的答案在身後的星際資訊: 【近日】 【庇爾波因特遭遇異常目標,一名異星殺手手握兇器流竄作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