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逃避的傢伙未免也太不負責了吧?”
這傢伙散漫不言的態度令直來直去的希兒很不爽。
尤其是當一想到布洛妮婭竟然是相信了這個傢伙來到了下層區。
她便有種無名生出的憤憤。
給予要來個舊日的幻影切掉這傢伙頂著的珊瑚了!
幸而作為希兒的洩壓閥和保險所。
鴨鴨拉住了扛起鐮刀的希兒,“娜塔莎他們有危險,我們先去機械聚落!”
“哼,你這個沒有情誼的膽小鬼!”
(▼ヘ▼#)!
希兒不情不願的被布洛妮婭拖走。
一牆之隔。
白熾收起手中的那團繩結。
反覺得這丫頭有點直率的可愛了。
如此純粹的正義、不屑於對任何人隱藏看法的傢伙很少見了。
可惜如果沒有一個理智的頭腦把她拉住,免不了要鬧笑話。
【你抬起鼻尖】
【神色漸凝】
【空氣中……有著遠方飄散的血腥】
頭戴高腳虎頭帽的女孩臉色煞白,信心十足的探險之路遭遇變故。
昏暗的光影下,手持鐵鍬礦鎬的人群三三兩兩的躺在地上,腥甜粘稠的液體沾溼了鞋底,血晶析出妖冶的花朵。
磐巖鎮鬥技館作為下城區的暴力演出場地。
周遭時常遊蕩著一些居無定所的遊蕩流民。
早些年間還算收斂。
可隨著銀鬃鐵衛們的撤離,其中的相當部分也自然墮落為了團體作案、殺人越貨的礦匪。
可惜一分鐘前,這些打家劫舍的礦匪們實在不該盯上來人這身名貴的長袍。
裡赤鐘山長袍的高大男子似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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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麻木而漠然,臉色蒼白的不似活人。
虎克老大呆在原地,鼻涕不受控制的顫抖。
因為她制裁罪惡的洞洞機竟然比自己還不靠譜,在這個危機的時候短路惹!
可這個拎劍而去的殺人狂魔貌似沒有注意到她。
血色衣襬飄然間擦身而去,幾步路就消失在了黑暗。
游龍臂韝傳來的點點感應告訴了刃。
那個人不在這裡。
意料之外的,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傢伙出現了。
“艾利歐可沒讓你把武力用在這種的地方。”
早已為裂界禁區的巷角,少年負胸貼牆而立。
“置身魔陰就像是雪原的獵狼舔舐劍刃,越是沉寂在這份肆意之中,其名理智的血液就會流逝的越快……你要是不想讓腦袋被樹枝塞滿,想活得久點兒,就少用那份汙濁的孽力,血腥和仇恨,這是魔陰滋長的絕佳養料。”
他像是沒有聽到。
踩著血色的腳印向前。
白熾仔細想了想,換了另一種打招呼的方式:
“我託你修復的玉支離,現在還留著指寬的焊縫。”
“還有修壞銀狼遊戲機的那件事,你既不打算給人家買一個新的賠罪,也沒有去想著修補。”
“不會真打算哪天變成言靈也無法壓制的超級boss,讓她將你抹除吧?”
高大男子腳步停頓。
黑暗隱匿了表情,但令人窒息的殺意卻悄然收斂。
可很快,來人便又在無言中轉身向前。
白熾幽嘆。
“看來鏡流說的沒錯。”
“如今的你與其說是應星……倒不如更像是具求死的軀殼。”
“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雅利洛上你沒有對丹恆下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