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
哪知眾人聳肩。
好像在說。
這種事情還不足以到達威脅尊上大人安危的情況哦。
於是白露在今天又上了一課:
哪怕私下裡大人們吃過你帶的落九天。
但,
這些可惡的大人們永遠只會向著大人們說話。
啊啊啊——太不講義氣啦!
門扉關閉的聲音遮蔽掉無關龍等的抗議。
白熾也便登上正題。
上前一步,握住應星的手腕。
稍稍閉目便有了答案。
“你那熊熊不息的豐饒生力……如今可以說是萬不存一了啊。”
白熾看向景元。
“早聞鱗淵平息之後工造司出現了神君顯影。”
“相信應該是將軍在那時出手了吧。”
在同一日內對決不死神實和倏忽意志兩輪絕戰,若論真正的奇兵也許還是得選這位將軍大人。
“區區倏忽罷了。”
“全盛之時祂亦不敢同聯盟正面抗衡。”
“如今本體被分而鎮於十王幽獄之下,僅靠一份意識便妄作殊死一搏,實是不自量力。”
景元目露正色。
“而這,也正是我來求教少尊閣下的來意,此時正是根除應星體內倏忽餘孽的大好時機。”
“素聽聞先生在魔陰一道上深耕多年,今日也正是為了應星的事情前來。”
應星也上前。
“那個聲音,從未如此微弱。”
“抹除倏忽的影響麼?”
白熾閉目。
一想到這個同自己為敵數千年的老對手如今正被大卸八塊的分開看押。
他便不得不生出些許感慨。
昔日舊敵、或死或擒。
但故交摯友,終究還是在這一通謀算下風聚雲歸。
“做不到。”
“也不能做。”
白熾搖頭,指尖翻轉著金色的羽針。
“啊,為什麼啊?”
白珩也握緊了拳頭。不解。
少年迴避著姐姐的失望。
轉而看向應星,負胸垂首,思量闡述:
“你在鑄煉宮鍛造了那麼多神兵,應該聽聞過一種特殊的武器吧?”
“與豐饒民戰事最為焦灼險惡的一個時代,聯盟不惜將強大而兇厲的歲陽封入利劍,藉助魂精科生物承襲舊憶與情緒的力量對抗數量遠多於聯盟的豐饒民。”
應星點頭:
“鑄魂之法,我曾因偷師此術而被師傅糾察,他令我立誓,此生絕不施展此等禁忌,因為鑄魂之法打造的魔兵固然會獲得魂精生物無盡歲月攢就的力量,即便是毫無武學基礎的普通人,也可以一躍成為以以一當千的一流劍客。”
一百柄魔劍雲騎築城的刀鋒,就能令聯盟在速來短板的接舷戰中阻擊月下十萬的布離獵群!
“同樣,歲陽也會在殺戮中侵蝕劍主的意志,若無干涉,執劍者最後的結果就是化做六魂盡失,淪作戰場徘徊的行屍走肉……”
“不錯。”
到底是【應星】,腦袋裡的記憶可比【阿刃】空氣腦袋多的多了。
“後來你的師弟聽信了域外人的讒言,私自透過鑄魂之法打造了大量的歲陽魔劍。”
“他以為這些劍可以平定那些求劍者各自星球的戰事、苦難。”
“但最後多是延續爭端,那些流出的禁忌之劍,也無不成為新的爭端……就連含光本人,嘖,最終也死在了自己鑄就的劍鋒之下,我聽說那一難唯一的倖存丫頭,就這樣看著那個瘋狂的求劍者,先是砍下了含光的雙手又覺不夠,再以一招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