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最後被薇薇以一個1000元超低價格,賣給了一家酒行的老闆,讓我哭笑不得。
我不怪她們,因為出院的時候醫生鄭重地警告我,以後絕對不能再喝酒,要不然就有胃穿孔的危險。她們愛護我的身體,做的沒什麼不對,我怎麼能責怪她們呢?可場面上的人,總得有些應酬,在培訓結束後回到公司,幾個同事好友免不了要洗洗塵什麼的,架不住勸,勉強喝了兩杯。儘管已經做了些隱藏,剛回到家當然還是被她們發現,在對我一番嚴厲的批評教育後,薇薇拉著曉彤跑到附近的超市,買了針和許許多多的綵線回來,鎖了門不讓我進去,一直忙乎了大半夜的光景,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第二天早上,我赫然發現我所有襯衣領口上面都被繡上了八個大字,左邊領口上是“我有胃病”並附帶著一個流淚的眼睛圖案,右邊是“嚴禁喝酒”並一個破碎的心型圖案。你還別說,她們兩個繡得還真不錯,以致於同事們指著我的領口那裡哈哈大笑之餘,無不對她們的心血嘖嘖稱奇,表示無比地羨慕。當然,穿著這樣的襯衣,再想和他們大口喝酒,根本是休想。
彷彿轉眼之間,薇薇放寒假了,送走曉彤又等了一個星期,終於等到公司放假,便迫不及待地買了車票,回我闊別五、六年的家。回去之前,我特別告訴了薇薇暫且不要把我回家的事情告訴我的爸爸媽媽,因為我怕看到他們在寒風中的站臺上等我歸來的樣子,為了曾經的愛情,我已經選擇了一次不孝,怎麼還能忍心讓他們忍受那刺骨的風刀呢!但薇薇明顯沒有聽我的話,因為火車駛進站臺,還沒有停穩,我就透過車窗看到了他們,互相攙扶著迎著被列車捲起的寒風,盯著即將被開啟的車門,急切地尋找著我的身影。
才五十多歲的父親,知道愛子總算回來,怎麼忘記了拂去頭上沾滿的雪花?以前那麼美麗的母親,又為什麼挺不起胸膛,佝僂了身材,皺紋了臉龐呢?五、六年的相思,真的能讓他們如此蒼老?我當初的絕情,真的能傷害他們如此之重嗎?
是我錯了,是我真的錯了!
顧不上拿給他們買的禮物,在車門開啟的一瞬間跳下車,狂奔到他們面前,任由路人詫異的眼光,落在身上,也要跪在他們面前,祈求他們的寬恕。從小到大,他們沒捨得打過我一下,但現在媽媽卻開始打我,一下一下的擊打和爸爸的淚水一起,落在我身上。我忍受著他們氾濫的情感,不敢抬頭,因為我實在難以面對他們老淚縱橫的雙眼。
“起來吧!地上涼,小心凍壞了腿。”
我聽了爸爸的話,一站起來才發現自己竟然比他們都高出一截,幾年不見,他們竟然已經變得如此的弱小,弱小到甚至需要我的保護,低下頭,象以前那樣在媽媽臉頰上親了一下,眼淚卻忍不住簌簌往下掉。
“真偏心眼!還是我把他帶回來的,看我都在這站了半天了,叔叔嬸嬸竟然都不理我。偏心,你們就是偏心,見了寶貝兒子,什麼都忘了。”
不知何時,薇薇已經拖著我們的那些大包小包站在我們身邊,一臉地不高興。其實也難怪她不高興,上車的時候,我本不想買什麼東西,可她一進商場就興奮起來,恨不得把商場裡所有的東西都買回來,直到把我們倆的衣兜,全花了個底朝天才停住了手。剛剛我著急下車,沒顧上拿那些大包小包,從車上把這些東西拿下來,又拉這麼遠的路,真把她累的夠戧。媽媽看著她鼻尖上還滲著汗水撅嘴站在那裡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轉過身輕輕向她做了個手勢,就見她跟一隻小鳥一樣,撲到媽*懷裡,小嘴“叭叭”在我媽媽左右兩頰上各親了一下,可突然間她又象想起了什麼,臉一下子臊得通紅,扭身拉起兩個最大的箱子,往出站口走去。
“薇薇怎麼了?你欺負她了?怎麼看她好像有點不高興?”
媽媽對她的表現有點狐疑,爸爸也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