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嗯，現代的單對單影片裸撩什麼的，基本是那種老古董延伸出來的！

“齷齪！”

凌若雨感覺面對齊跡渾身不自在，低罵一聲。

齊跡卻悠然嘆息：“憑您這身份這童顏劇奶加上咱華夏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怕是隻要勾勾手指，就會有大把壯漢往您床上爬。哎，這就叫飽妹不知餓漢飢，我們男人的命苦只有男人懂啊……是吧？警官小哥！”

他說著還瞟了一眼小警員。

小警員哪敢接話？

瞄到凌若雨氣鼓鼓的樣子，他脖子一縮，都快趴到桌面上了。

確實，凌若雨還是黃花大閨女，什麼壯漢啊爬床的，被齊跡說的好像蕩…婦一樣，肺都快氣炸了。

可直覺卻告訴凌若雨，齊跡是故意刺激她，混淆視聽。

哼，我絕對不會讓你如意的！

強自壓制暴走的衝動，凌若雨沒急著撥這個電話，咬著銀牙繼續問：“行……我不懂，那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不是國內的號碼吧？”

“這個嘛，我以前一直在國外一邊打工一邊自費學習，不信你可以查查我是不是半年前才轉學到臥龍的。所以呢，我就喜歡這個外國妞的聲音，軟軟綿綿特別勾魂，只要聽到就會讓人把持不住呢！”

齊跡神情充滿著無限回味。

“嘔！”

凌若雨做嘔吐狀，譏諷：“就你這樣的還在國外工作過？”

“當然了，哥自學多國和部落語言，起碼有個幾十種吧！”

齊跡仰靠在椅子上，一副二五八萬的樣子。

還幾十種？

你真當自己是無所不能嗎？

凌若雨信才有鬼！

可她就是跟齊跡較上了勁兒，繼續問：“那說說吧，你都做過什麼工作？”

“就一種！”

“哪種？”

“養牛！”

“哈哈哈哈，會幾十種外語還養牛？你真是個神經病，還病的不輕！”

“警官，請注意你的言辭，不要侮辱我神聖的職業好嗎？遙想當年，哥可是號稱擠奶小聖手，是凡我養過的奶牛，都會迷戀上那神一般擠奶手法，每次都是一副特別受用的樣子。”

齊跡一臉嚴肅。

甚至在說完後，還拖著椅子轉身，用那兩隻被銬著的手做出了一連串動作。

十指飛舞間，直讓人眼花繚亂，比起那些鋼琴大師或者遊戲高手也不遑多讓，而且帶著特別的韻律感，給人一種超強的視覺享受。

可他側著頭的眼神在幹嘛？

完全眯成一條縫，定格在凌若雨快要爆裂的高聳處，好像這手指正在隔空拿捏。

又被調戲了？

凌若雨哪裡聽不出齊跡的意思，養奶牛是胡扯，調戲她才是真的，尤其這動作和眼神，簡直猥瑣到了極致。

這個大流氓啊！

凌若雨心裡大罵，再也承受不住齊跡的痞性了。

騰的站起身，瞟了一眼趴在桌上低頭聳動肩頭的小警員，她氣更不打一出來：“小張，不要記錄了，按照**資訊，馬上去戶籍科罪案科查詢一下，看看這小子有沒有什麼案底，順便再叫人到工地打聽一下。”

“啊是！”

忍不住笑的小警員被嚇得一哆嗦，趕緊拿起記錄本起身開溜。

到了門口，還傳來凌若雨壓抑著怒火的聲音“把門給我帶好”，小警員照做，心裡卻在嘀咕：“能把凌隊長氣成這樣，那夥子真是個人才，可惜馬上要倒黴了。”

……

他走了，審訊室內剩下的只有齊跡和凌若雨。

到這時候，凌若雨盯著的眼神變了，一簇簇小火苗在其中燃燒，像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