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念恩的長髮披散著,裸露出的肌膚上布著深深淺淺,大小不一的吻痕和齒印。她本來肌膚就白,有了這些痕跡,就顯得對比強烈,觸目驚心了。
玲姨看了,也…禁…不住心顫:“念恩……容先生是服軟不服硬的,其實……”
“玲姨,我真的……吃不下……”俞念恩打斷了她的話,現在一提到容北冥,她就會想起昨晚他的瘋狂和狠戾。
她低垂著頭,把睡衣領口向上拉了下,想要遮住那些仍在疼痛,讓她感到恥辱的痕跡。
容北冥講完電話,走了進來,看著原封不動的粥,臉色有些難看:“玲姨,我有點事,要離開下。你一會陪著她。”
“好的,容先生!”
“我叫了人過來了,他們會守在外面,”說完,他過去伸手托起了俞念恩的下巴,柔聲問,“還疼嗎?”
☆、我會造個籠子把你關起?。
“我叫了人過來了,他們會守在外面,”說完,他過去伸手托起了俞念恩的下巴,柔聲問,“還疼嗎?”
俞念恩看著他,目光有些呆滯,隨即又顯現出一絲憤怒。
不正是他把她弄成這個樣子的嗎?還假好心的來問自己疼不疼,能不疼嗎?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
“乖,吃點東西!”容北冥坐在床沿上,把裝了粥的碗端到了她的面前。
俞念恩下意識的一揮手,碗飛了出去,跌落在地板上,摔了個粉碎。
玲姨和女傭都愣住了,看著他們不敢吭聲。
容北冥心裡點燃的怒火,被他壓抑了下去。不管怎麼說,昨晚對她是狠了點,她要生氣,他也不介意由著她。
本來對她的寵溺和縱容也差不多成了一種習慣了,只要她不去想著離開,不去想著回到丁子謙身邊,他願意為她選擇退讓、低頭。
他親手給她盛了碗湯,用小勺喂到她嘴邊,柔聲說:“不想喝粥,那喝點湯吧!”
俞念恩向旁邊讓了下,身體挪動時,雙…腿間因為摩擦產生的刺痛讓她皺了皺眉頭。
他心裡一緊,被她痛苦的模樣揪著疼,於是放下碗,伸手想去抱她,卻抱了個空。
她的身體幾乎退縮到了床邊上,水漾的雙眸裡氤氳著淡淡的水汽,冷清的小臉上寫滿了對他的不滿和控訴。
容北冥有些無奈的看著她,硬邦邦的說:“好好吃飯,別逼著我說你不想聽的話,做你不喜歡的事,懂嗎?”
俞念恩咬著唇,痛苦的蜷縮起雙膝,別過頭去,不看他。
本來他們的交易只有七天,可這一路下來,多了好多的七天……
“後悔了?”他的話一箭穿心,直達她心底最深處。
“……”
“不說話?那就是預設了?”容北冥起身看著她,冷冷的說,“我倒是想看看,要是他真的死了,你能怎麼樣?”
他一轉身,衣襬就被撲過來的俞念恩抓住了。
“你想幹嘛?”她的聲音沙啞,眼底紅紅的。
拂開她的小手,他痛心的回頭看了她一眼,邁開大步離開了病房。
俞念恩跟著跳下了床,在玲姨的驚呼聲中追了上去。
病房外,容北冥正在吩咐兩個黑衣男子,見她出來,站在門口身子依著門框,腰略微的彎著,顯然有些痛苦。
“你就不能乖乖的待著嗎?”他又急又疼,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身體的顫動,帶來了更大的痛苦,俞念恩忍不住哼了聲,揪住了他的衣襟。
容北冥小心的把她放到了病床…上,緩緩的撫摸著她的鬢髮:“不聽話,我會把你綁起來。”
她用力的做著吞嚥的動作,喉嚨裡冒著火,她費了好大得勁才說了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