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然後整個人都是被對方的氣機所攝。如今面對謝振豪那種強勁的攻勢,他竟然連躲閃,都是來不及做出應變了!
也或許,劉炎松是自知不是謝振豪的對手,而且一旦他失敗又要主動提出辭職,所以心灰意冷之下,莫非是產生了輕聲的念頭?
主席臺上,三個師長心中都是如此的想著,而幾個文職副政委,自然是看不清也看不明白來臺上的攻勢對決,所以他們反而是顯得無比的淡定,並沒有跟著那些普通的武警一樣大驚小怪。
“何朝明,看來你的偶像,仍然不是謝支隊長的對手啊!”
“就是,謝支隊長才剛剛動手,你看劉炎松馬上就萎了。要我說,這人根本就是一個東郭先生,也不知道他透過巴結什麼大人物才晉升到了上校的級別,但面對高手,總會將自己的馬腳給露出來的!”
“劉教官肯定能夠打敗謝支隊長的,而且劉教官的軍銜職務都比我們要高,所以大家在言語上,還是請尊重一下!”
“尊重,我們只尊重強者!劉炎松明顯就不行,我就不行,他在謝支隊長的手上,能夠支撐得住三個回合1”
“哼,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咱們拭目以待便是了。我相信,劉教官一定會取得最終勝利的!”
“是嗎?何朝明,你竟然這麼有信心,那敢不敢跟我賭一把?誰輸了,就幫對方洗一個月的內褲。怎樣,有沒有種來!”
“賭就賭,你以為我怕你啊!我跟你賭了,劉教官必勝!”何朝明氣得赫然一下站起,卻是突然高舉著拳頭,大聲地喊出聲來。
“傻x……”
也不知道在何處,傳來一聲低沉的呼喝,何朝明羞怒地轉頭觀望,不過校場上的武警官兵們足有數千之眾,何朝明又哪裡能夠看出究竟是誰在咒罵自己。
他心中激憤不已,有心要大聲地喝罵對方,當他的大嘴才剛剛張開,突然耳邊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說道:“何朝明,不用跟他們一般見識。保持自己的本心,做真正的自己。”
“是劉教官!”何朝明心中一喜,沒想到相隔這麼遠,劉教官說的話,竟然就好像在跟自己說悄悄話一樣。他有些小心地轉頭觀望,唯恐身旁的人會發現這個秘密。
對於何朝明來說,劉炎松的話,簡直就是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這時候,何朝明自然不會再糾結,他示威一般地瞪了那要跟自己打賭的戰友一眼,然後卻是冷哼一聲平靜地坐了下來。
看到這種情形,周圍的武警戰士們自然是猶疑不定,然而這時候擂臺上的情形卻是瞬間有所變化。只見劉炎松突然將身一躍,整個人立即便是從謝振豪的頭頂上跳了過去。而謝振豪身形去勢未減,居然一頭便是朝著擂臺下方撲去。
看到這種變故,許多人口中頓時便是發出驚呼,甚至主席臺上跟謝振豪交好的兩個支隊長,都是忍不住驚訝地站起。
然而,出乎眾人意料的是,謝振豪的身體才剛剛衝出擂臺,他的右腿卻是猛地朝著擂臺邊緣的石柱一勾,急衝的身體立即便是頓住,然後他腿上用力,身體一個旋轉,便是輕鬆又落回到擂臺之上。
只不過這時,謝振豪卻是跟劉炎松換了一個位置。此時劉炎松站在擂臺中央,他一手負背,一手虛握拳頭定在腰間似藏似隱,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然而,劉炎松便沒有立即暴起反擊,他淡淡地望著謝振豪,臉上卻是露出玩味的神情。似乎是在譏諷,也或者是在嘲笑,謝振豪那一招就好像跟偷襲相差無幾。然而,卻終究沒能傷到劉炎松分毫。自己,卻是差點直接摔落擂臺之下。
雖然情形明明不是如此,但劉炎松那臉上的神情,卻讓謝振豪十分的難受。他低沉地大喝,身體再次猛然暴起,手臂連甩,徒然間手臂就好像是化成了一條巨蛇,蛇杏吞吐間,猛地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