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我相信你也不是傻瓜。”柏亥君冷冷地說道:“你也是來自火族部落的人吧,之前你拿出來的那塊令牌,我可是非常熟悉的,只有我們火族部落長老以上級別的人,才能使用。”
“這塊令牌,確實是族長交給我的。”劉炎松淡淡地說道:“只不過柏供奉你好像有點旁顧左右而言他的意味,而且我還真的沒你想象的那麼聰明,你還是把事情直接說清楚為好!”
“使者你既然想要更加的清楚,那麼柏某自然要滿足你的要求。”柏亥君冷哼一聲,卻是突然伸手朝著門口一揮,頓時一道凌厲的勁風便是席捲而出,將宗祠的兩道大門,給關了起來。
“柏供奉,你這是什麼意思!”陳信厚等人心中都是凜然,立即沉聲呵斥起來。
“大家都稍安勿躁!”柏亥君平靜地說道:“你們等我把話說完之後,剩下的該如何抉擇,你們自己可以決定。”
“柏亥君,看來你這是要殺人滅口的意思啊!”大長老眼色一寒,口中低沉地喝道:“這裡可是我生夷部族的宗祠,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地方!”
“大長老,我不是說了嗎,麻煩你讓我把話說完可好。”柏亥君臉色一沉不渝地哼道。
“你說!”大長老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好不容易將心中的怒火給壓制住,雙眼卻滿是忌憚地瞪著柏亥君。
柏亥君淡然一笑沉聲說道:“我的身份來歷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也是大長老你們幾人一定要讓我說出來的。如今來自太陽族的使者就在這裡,他跟我一樣都是火族部落的人,這一次使者雖然是奉了太陽族大祭司跟大長老的命令給我們生夷部族送來增陽丹,可是他在回到火族部落之後,誰可以保證使者不會將今天的事情都稟告上去!”
“稟告上去這是自然的。”大長老平靜地說道:“使者完成了任務,自然要回去覆命,難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不成!”
“大長老,我看你是老糊塗了!”一旁馮立興低沉地哼道:“使者一旦回到太陽族把供奉的身份洩露出去,你以為我們生夷部族,還有幸免的機會!”
“柏亥君跟火族部落族長的恩怨,跟我們生夷部族有什麼關係!”大長老冷笑道:“我說句大逆不道的話語,假如我要是跟族長競爭位子,難道族長贏得了勝利之後,還要放過我不成!”
“供奉在我們部族已經生活了二十多年,你以為火族部落族長他不會把怨氣發到我們的頭上?”馮立興道:“這件事情,沒有大長老你想象那麼簡單的,要我說現在我們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暫時請使者留在部族,我們大家再想一個合適的辦法,先把供奉的事情給掩蓋了才是!”
“使者的身份其實你們想留就能留的。”陳信厚冷笑道:“我看你們純粹就是想要造反啊,現在我們部族好不容易受到了太陽族的認同,難道你們又想把這件事情給攪合不成!”
“沒錯啊,使者前來我們生夷部族,那肯定不是一個兩個人知道的。”梅文廣沉聲說道:“馮立興,如果你要是真的這麼做了,那就是把我們生夷部族陷入到絕境了。太陽族那麼多高手,分分鐘就能把我們生夷部族給夷為平地!”
“沒這麼恐怖吧!”馮立興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劉炎松的來頭很不簡單,如果部族要是真的把他留下,還真的有可能是一個天大的麻煩。
尤其是,看供奉的意思,好像並不是要留下劉炎松這麼簡單,柏亥君心裡已經長生了殺機,說不定他真的會把劉炎松給殺了!
一想到此點,馮立興心裡便忍不住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戰。如果要真的把劉炎松給殺了,那生夷部族,可就真的要陷入絕境去了!
“咳……我看諸位都聊得很開心嘛!”聽到眾人的對話,劉炎松心裡真是有些鬱悶,眼前這些傢伙雖然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