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被褲子上的拉鍊給磕碰了一下。
於是貝拉更加的急躁;她伸手連忙將拉鍊扯下;然後直接就將左手從拉鍊口伸進去想要將裡面的物事給拿出來。
然而;當貝拉的小手再次觸碰到那硬邦邦的存在時;她的臉就變得更紅了。貝拉慌亂地將手縮回;她終於知道自己剛才究竟摸到了什麼。她心中嬌羞;卻是將頭低的更下;心想太羞人了;自己竟然抓住了劉大哥的那個。
雖然嬌羞;但貝拉仍然有些驚慌;她暗自擔心劉大哥的寶貝那麼大;到時候自己會不會容納得下。貝拉不敢多想;她連忙搖頭將腦袋裡面亂七八糟的東西甩掉;卻是再次摸索著去解劉炎松腰間的皮帶。
好彩;這一次倒是沒有了什麼制約;貝拉輕易就將皮帶給解開了。於是她站起來開始幫劉炎鬆脫衣服;誰知這時劉炎松的眼睛突然睜開;只見他眼中冒出火芒;口中更是發出好像是野獸一眼的低吼;劉炎松一把就抓住了貝拉的小手;然後用力一拉。
貝拉口中發出驚呼;她不由自主就倒在了劉炎松的身上。劉炎松一把將她抱住;同時身子一番;很輕鬆就將她壓在了身下。貝拉的臉嬌美如花;她伸手輕輕摟住劉炎松的脖子;然後低聲喊道:“劉大哥”
這時劉炎松哪裡能夠聽到她在說什麼;被浴火迷失了心智的劉炎松伸手在貝拉的胸前一扯;頓時貝拉的內衣就飛起;劉炎松順手一甩;任憑內衣飛向了空中。
貝拉沒有反抗;她也沒有在呼叫;她的眼中露出柔和的光芒;卻是將自己的腦袋;輕輕地靠在劉炎松的胸膛上。
劉炎松身體一震;他身上的衣服脫落;化成了蝴蝶;片片地飛舞。於是兩人裸身相對;貝拉緊緊地抱住劉炎松的脖子輕聲說道:“劉大哥;來吧;我不後悔”
劉炎松的身形稍凝;他的眼神似乎有些鬆動;不過很快更多的浴火又湧出;劉炎松無法控制這種力量;他口中嘶吼;開始發起了進攻的口號。
貝拉皺眉;第一次的感覺太生澀;她感覺好痛、好痛;口中低撥出聲;卻是連忙小聲地喊道:“劉大哥;輕一些;輕一些;我好痛”
伴隨著貝拉的哀求;劉炎松的動作似乎真的變得輕柔了。只是;**的火焰是那麼的濃烈;很快劉炎松又陷入瘋狂;他大力地衝刺抽送;貝拉口中驚叫連連;很快她的神情也變得似乎要狂亂起來了。
二樓;多琳滿意地掃望了一眼大廳的衛生;然後她將手洗淨;卻是提著桶子拿著抹布又登上三樓。將抹布放在吧檯;多琳正要提著水桶去衛生間取水;誰知道這時她的耳中卻是傳來了貝拉的呼叫聲。“劉大哥;輕一點;輕一點;貝拉不行了;貝拉要死了。嗚嗚……劉大哥;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輕一點;輕一點好嗎?”
多琳臉色鉅變;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貝拉在經歷著什麼。哐當水桶從多琳的手上跌落;她連忙快步衝向貝拉的房間。房門虛掩;多琳一把就將房門給推開;然後她就驚恐地看到兩具白溜溜的身體在床上不停地蠕動著。而貝拉;卻是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她一臉的淚水;眼中充滿了絕望。床單上;刺眼的紅使得多琳的腦袋轟地一聲就好像要爆裂開來一般。
多琳尖叫著衝了過去;她以為是劉炎松在強暴貝拉;這些年來;貝拉已經成為了多琳生命中的一切;貝拉就是她的女兒;就是她的全部。現在看到劉炎松竟然在欺辱自己的女兒;多琳哪裡又能忍受得住。她好像一個瘋婦一樣衝到了床邊;然後立即就伸手去拉扯劉炎松的身體。
然而;以多琳僕人的實力;又怎能輕易撼動劉炎松的身體他的動作未曾有任何的停頓;貝拉悽苦地痛哭;這時她連哀求的力量也沒有了;多琳眼見貝拉再也無法承受劉炎松的鞭撻;她將牙一咬;卻是直接放棄了繼續拉扯;她鬆開雙手快速地撕扯自己的衣服。多琳亦痛哭流